响亮的推门声将柳思道从梦境里拉出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十六师妹和两个师弟走到他桌案前。

要不是他们进来，柳思道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成小山的书信上睡着了。他已经不在乎在哪里睡觉了，能睡就行。有些文书看落款日期，大概近几日就要回给他们了。不靠谱的掌门师父把回信日期一拖再拖，结果

《起东风的黑夜》第一章 共学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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