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点了点头,一边合着手上的雨伞,一边严肃的向在场的水手及护卫水师吩咐道。
什么?
可疑船只?做好御敌准备?还要向水师发出求救信号?
还有那什么风浪有些大要做好充分准备,做什么准备啊,我们这海船遇到的风浪多了去了?这点风浪才算哪跟哪啊。
楼下的众人面面相觑,朱大人这是喝多了拿我们寻开心的吧,如果朱平安不是六品官员的话,这些人们肯定会把朱平安按在水里清醒清醒,说什么酒话吗,真是的,我们前面是有水师护航的,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有海盗之类的来捋我们水师的虎须。
要是没喝多的话,那朱大人就太惜命了吧,这点风浪就给吓出毛病了。
“怎么?”
朱平安将视线落在了众人身上,平生第一次以权压人。
尽管年少,但是颇有威严,尤其是朱平安一路上都那么随和,突然摆出这副威严架势,更是具有冲击力。
“大人放心,我等这便做好准备。”众人纷纷低下了头,尽管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按照朱平安的吩咐做起了准备。
很快便有两个队正左右的人出来吩咐众人做好准备,披甲执刀,装好弩箭,填充鸟铳弹药,一个个奔赴警戒哨位,有水手将船上的两个小型佛朗机火炮也都架设到位,将每个佛朗机火炮的五枚子铳,贮药置腹中。
另外,有两位水手爬到船桥,执起放风灯,吹起号角,向着附近的几艘补给船发警戒信号。
见众人都做好了准备,朱平安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注意事项,撑起雨伞准备上楼,临走的时候朱平安又扭过头问了一句“可有趁手的防身家伙?”
一把小型的手弩,缠在手上的六只弩箭袖,一柄锋利的短刀,分别有两位队正献给了朱平安。如果不是碍于鸟铳有编号管制严的话,两位队正也想要将鸟铳一并献上。
“我等安危就拜托诸位了。”
朱平安临走时向众人拱手鞠躬,言辞恳恳。
忽然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涌上众人心头,就凭朱大人将安危托付与我等,如此高看我等,不管朱大人喝醉了也好,胆小怕死也好,我等也会竭心尽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