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和谭家有点小过节的人心里就畅快了,看着谭建军的乌眼青,幸灾乐祸的。
谭建军出去送人,来来回回都有人看热闹,还有人明知故问,“建军哪,那眼是咋弄的,咋还黑紫黑紫的呢。”
谭建军摸摸已经开始发肿的眼睛笑笑,“没事,和我舅哥闹着玩不小心弄的。”
“闹着玩啊――”这人拉着长音用胳膊肘碰碰旁边的人,挤吧挤吧眼,“那可得小心点。”
“嗯。”谭建军根本就不愿意和别人多说,他加快快步离开这些人。
“娘,你的脸好些了没有?”谭建军在谭大娘面前蹲下,手指在一条一条的红凛子上轻轻的点着。
谭大娘:“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就是看着不好看,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消了。”
谭建军愧疚的说道:“娘,以后他们再来找事,你千万别管,我年轻,挨几下打没关系,你这个身子骨,要是真打出个好歹的,那可怎么办?”
“呵呵。”谭大娘故作轻松的笑道:“要真让他们打出好歹还好了呢,这样咱两家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谭建军:“娘,你怎么这样说,本来这事就是因为我,儿子就是把自己的命赔给他们,也不愿意你受一点的伤啊。”
谭大娘:“你快别说这样的话,咱家就是不要这个媳妇和孙子,也得顾好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