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鞋样子,没事就做鞋,儿子们穿鞋费,等攒多了给老家寄回去。
石大勇就知道娘会这样说,“啥都是人干的,不会做咱还不会学呀,老四,你说呢?”
听明白不是自己工作的事,瑞民有些失望,不过他什么都不懂,大哥既然计划了他听大哥的准没错,“大哥你说咋干,我听着就是。”
“大勇。”王英提醒道“咱做生意哪有本钱啊?”
“这个事我想过了。”石大勇抱着石想轻轻的摇晃,“你放心,咱先少投,要是好干,慢慢的再扩大。”
“你想好干什么了?”王英看安安在一旁直打盹,知道孩子困了,打了一盆水过来给安安洗漱。
“嗯,想好了。”石大勇说“我看了好久了,街上连一个卖吃的的都没有,要不就去卖小吃,实在卖不出去,卖不出去自己吃也瞎不了。”
“卖什么?包子?面条?”瑞民问道“那咱摊子支在哪儿,还得赁房子吗?”
“不用那么麻烦。”石大勇摇头,“咱没那么大的本钱,我是这样想的,要不咱搓麻花卖,麻花那东西撑放,就是卖的慢,三天两天也坏不了,咱就在家里干,做好了拎着篮子出去卖,卖完了再回来拿,还省房租还不耽误照顾家里。”
王英伺候好安安,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回来接过石想,自己接着哄,“大勇,我不会搓麻花呀。”
“我会!我会!”孙秀芳急忙说,她活了这么大年纪,只要是灶上的东西,没有她不会的。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老人要崇,小孩要哄。石大勇用手肘碰了碰王英,“你看看,跟咱娘学学,还是咱娘厉害。”
王英适时的接口,“那是,咱娘是谁,要不厉害能养活了你兄弟六个。”
这话可说到孙秀芳心坎里去了,不说家里穷这件事,单说她的六个儿子,哪个拉出来都是玉树临风的,哦,老四是个例外,不过他那也是因为生病才成了那个样子。
孙秀芳被儿子媳妇崇的心里舒坦的,当下就开始保证,“你们放心,只要是咱这生意干起来,娘保证把麻花做的香喷的,让他们吃了一根想第二根。”
石想在王英怀里晃得昏昏欲睡的,眼看着张着小嘴,吹着泡泡要进入梦乡,王英轻手轻脚的把石想送到被窝里,回来继续和大家商量,“大勇,你咋又把烟点上了?”她到卧室才多长时间,石大勇这个大烟鬼就把刚才掐灭那支烟又叼到了嘴里。
石大勇急忙偏头躲到一边连吸两口,一口长气下去,烟直接下去半截,他讪笑着,“嘿嘿,都点过了,不抽浪费了。”
王英拉过板凳坐下,问石大勇,“你算了吗?一根麻花咱能赚多少钱?”
“我早算过了。”石大勇把烟叼到嘴角,拿过纸和笔,“我写给你看啊,供应粮一毛八一斤,供应油一块七一斤,一斤面能出十二根麻花,麻花咱卖一毛钱一根,咱定这个价不贵吧?一毛钱就是抠门成你这样的也舍得给孩子买吧?”
“呀!大哥,一斤面能卖出一块二来,除去面钱能净赚一块多嘞。”瑞民一听能赚那么多的钱,精神振奋的立马坐直身子,生意要是能火,一天卖他个百八十斤面,不得挣上小一百块钱,那可比上班挣的多多了。
“你这个账是咋算了,油你不算,火你不算,功夫也不算钱了!”石大勇接着又算,“我这说的是供应粮的价,咱一家人加起来的供应粮统共也就七十来斤,要是生意能干下去,肯定是不够的,供应外的麦子是五毛钱一斤,一斤麦子打成面能出七两半,这样面的成本就是六毛七,油不够了先买高价的用,以后再想办法,反正麻花这东西也不太吸油,咱也就是赚个辛苦钱,咋样?能干不?”
王英顺着石大勇的思路一直在脑中计算着,即使是用高价粮来做买卖,也是有赚头的,更不用说还有多斤的低价供应粮打底,“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