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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是什么鬼？南晓想，只有我注意到了吗，录像里书桌上的台历明明是昭和五十二年！也就是说，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多年。假设那时的真冬老师二十三岁，那她现在就该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了，为什么看起来毫无变化，难道她也穿越了时空？

这个问题，看录像是不会有答案的。

反正已经几十年没有答案了，大概也不是太急的问题。

南晓决定先放一放，利用这段时间，整合一下目前为止穿越世界得到的所有东西。

首先是星露谷的收获。

空间包不用说，已经成了他个人所有的随身空间。依然可以无限叠加，但依然有36格的限制。他打算过段时间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把这个36格的限制给拿掉，至少也要扩充到1024格什么的。

毛玉玉一只，已经成长为得力打手，多次给主人露脸，就是饭量略大。

还有一个非常好的东西，那就是法师塔里得到的蓝宝石。还剩6发极冻之炎。

凌晨的海面无比安静，南晓一人独立船头，迎着海风。

一只海鸥很呱噪地一直绕着船嘎嘎叫。这种鸟看着白苏苏的很文静，实际上鸡贼得不行。什么都偷，什么都吃。鲸鱼浮出水面，它们都敢上去啄两口。很多须鲸身上都有海鸥啄出来的伤口，有的甚至因伤口溃烂而死。

南晓不搭理那海鸥，专注自己的研究。他摊开手，蓝宝石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掌心，悬浮着，展示着璀璨之美。

忽然，南晓的瞳孔亮了起来。就像两个漩涡一样，其中仿佛孕育着星河。

“原来如此，”他低声说，“这就是极冻之炎的奥秘么。魔法的力量，其实也是能量转化的形式之一，我好像懂了一些……”

咔嚓，蓝宝石在他掌心碎成粉末，随风吹去。

南晓对准天上的海鸥点了一下“钻石星辰拳！”

刹那间，一道冰蓝光芒从他指尖射出，准确命中海鸥。

嘎嘎声戛然而止。海鸥被冻成了一个冰块，歪斜着坠入海中。如果鸟有表情，一定是愕然的。

果然咒语只是个形式，叫什么都可以，也可以不叫。

接下来是审判之眼世界的收获。

八神隆之的律师徽章，其中也隐藏着秘密。固化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幻术，可以欺骗普通人类的五感。木村大神的那张脸实际上只是虚幻，但绝对经得起看、甚至可以摸、甚至闻着也是木村大神的味道（额……）。

归根结底，人类是通过视网膜成像来观察四周，通过鼻粘膜的嗅觉细胞来察觉气味，通过手上的神经末梢来感觉物体的存在。只要懂得如何捏造相同的输入，那就一定能骗过去。

感知和魅力+1，都是捏造输入时附带的。这事说简单也并不简单，毕竟人类的感知没有那么容易被欺骗。想做到“逼真的不行”是很困难的。

说起来，这似乎可以用在仿真游戏上……

南晓决定回头把这个思路教给人工智能小，让它试试。

咔嚓、八神隆之的律师徽章在他掌心碎成粉末，随风吹去。

他把手挡在脸前，放下来时已经变成了木村卓哉，嘛、或者也可以说八神隆之。毕竟那个豪猪头，跟游戏里的八神律师一模一样。咔嚓、赶紧自拍一个先。

接下来半个小时，童心未泯的南晓一直在玩换脸自拍游戏。一会儿是李逍遥、一眨眼又变成许宣、星露谷的像素脸、美国末日里的蘑菇头僵尸、大航海时代里的大白鲨、只狼里的鱼唇怪……直到一个偶然情况下，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变出了女忍者凛的脸。

久违了，凛，黄泉之国的你，此时在想什么呢？看到侍奉的主人成功摆脱了龙胤之血的诅咒，是不是很欣慰？

望着手机里照出来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