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奈喝了一口水,说是喝水实际上就是用水沾湿了干裂的嘴唇。
中亚的风好像都带着燥热,天上的太阳好像在下火一样。鸡蛋埋进沙子里,一会儿就会被烫熟。
这绝对是比火焰山还要难熬的地方!
史大奈去过火焰山,就在哈密的边上。说实话,史大奈觉得这里才配叫做火焰山。
中亚大铁路必须要在这里穿过,再向北就是西伯利亚大平原。虽然那里更加适合修建铁路,可那里到了冬天,严寒是铁轨最大的考验。
铁路只能沿着西伯利亚大平原的边缘,人烟还算是稠密的地方想莫斯科挺进。
用望远镜看过去,远处有俄罗斯人在种树。那是被希伯来人赶出家园的东乌克兰人,好多都是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地区的人。
在那里以色列人向俄罗斯人收取重税,土地里面收成的八成都要上缴。
这种税率,可算得上是骇人听闻。
可希伯来人就这么收,收税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他们要将尽可能多的俄罗斯人,从这片土地上赶走。
因为世界各地,甚至是非洲一些地方,陆陆续续都有希伯来人投奔以色列。
顿内茨克的俄罗斯人被赶走之后,甚至来了一群黑人占据了他们的土地。
黑人怎么会是希伯来人,俄罗斯人不知道。反正他们知道,待在祖先留下的土地上会被活活饿死。
反抗是激烈的,也是惨烈的。那些抗税的俄罗斯人,会被在冬天扒光衣服。
然后吊在路边的木桩上,俄罗斯的严寒,只要一个晚上,就能让这些人冻成冰雕。
尸体会在木桩上待整整一个冬天,他们的脚会被野狗和狼啃噬得只剩白骨。
而上身则是被乌鸦,啄食得千疮百孔。
死人毕竟已经死了,可活人遭的罪更大。
他们的妻女会出现在塞瓦斯托波尔的军营里面,除了洗衣做饭这样的活计之外,晚上还要成为陪床的工具。
至于他们的儿子,则会成为童工。进入到塞瓦斯托波尔的工厂里面,每天除了能够领到一些食物之外,没有任何工资。
被奴役的生活是如此悲惨,反抗的代价是如此沉重。活不下去了!
没办法的俄罗斯人,无奈开始了逃亡生活。
希伯来人甚至把这也当成了生意,边防军会按照人开出价码。留下钱财的人能够活着走过边境!
不想留下钱财的人,那就把命留下。
在付出了最后一条裤衩之后,那些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逃亡的俄罗斯人终于活着走过边境。
俄罗斯边防军气得发疯,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上级严令他们,不准去招惹对面的以色列军队。
进入到俄罗斯边境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亲吻俄罗斯民族的土地。
百姓们在哭,士兵们在哭。所有人都在哭!
战斗民族的子孙发誓,有一天他们会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待希伯来人。他们会用自己的鲜血、以及生命夺回祖先留给他们的土地。
战败者的耻辱与痛苦,深深的烙印在他们身上。
小伙子们要求参军,却被拒绝了。
他们被装上火车,运到了中亚。在这里他们得到了新的土地,所谓的赋税就是种树。
在铁路两旁每年种活十棵树,就能够顶掉十亩地的赋税。
大难不死的人俄罗斯人,带着仇恨的种子,在炎热的沙漠里面搞绿化。
只要条件合适,他们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
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水,史大奈告诉自己不能再喝了。在中亚这种歌地方,不见到水井是绝对不能一次喝个饱的。
天知道,什么时候你会陷入缺水的绝境。
“这是最艰难的一段路,咱们还要绕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