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李枭很诧异,这萧战果然和平常底层官吏不一样。如果换一个人,这会儿一定的连滚带爬的开溜走人。
“启禀大帅!如果按照您说的文明执法,根本行不通。下官保证一个月之内,这条马路会成为马路市场,人和车辆想要通行难比登天。
还有,这些小摊贩会乱泼污水。以至于潮白河岸边腥臭一片,所有人路过的时候,都得捂着鼻子走才行。
大帅!这真是您想要的?”
“放肆!”顺子一声吼,萧战腰板拔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枭。
“哦!这倒是有意思,你好好说说。”李枭上下打量几眼这个萧战,这小子果然是个人物。这年头,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越来越少。
今天在孙承宗家里,就被孙承宗一顿训斥。如今这小小的城管队长居然也要揶揄两句,倒是要看看他说些个啥。今天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就得做好倒霉的准备。
“大帅!您看,这些小贩如今摆摊都在马路上面。挡住了人行道,这样行人就不得不走车道,这样很容易出危险。
这还是其次,您今天看这些小贩稀稀拉拉没几个。如果我们不管,没几天小贩们就会站满整条街。有一个人先把摊子摆下马路牙子,剩下的人全都会跟随。用不了几天,整条街就会变成马路市场。
他们只会祸害,绝对不会收拾。洗菜的水往马路上泼,洗肉洗海鲜的水也会往马路上泼,久而久之这段路会变得腥臭无比,人人走过的时候,不但不方便还得捂着鼻子。
您刚刚说文明执法,可文明执法他们也得听吧。下官曾经带人来过多次,开始都是耐心劝说。胆小些的,我们劝说时候他们就走。等我们走了,他们又回来摆摊。
胆子大些的,嘴上说马上走,可根本就不挪窝儿。您说,我们不打砸抢掀吼骂能办得下来这差事?”
“这……!”李枭被萧战揶揄的没话说。
“您刚刚说这些人都是被逼无奈,才出来摆摊设点儿。大帅!您宅心仁厚,可是您错了。
这些人没一个是被逼无奈,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刁民。大帅您请看,据此一里外就有一处市集。在那里,只要每天缴纳五个大子的管理费。就可以在那里摆摊,摊位都是规划好了的,每天有专门的人打扫卫生清理垃圾。
五个大子的管理费,其实已经很便宜了。市场上根本没什么油水!剩下的就是朝廷的税赋,那就不是下官可以乱说的。
可他们就是为了省五个大子儿的管理费,才跑到这里来摆摊。您现在看这路面还算是干净,可您等半夜他们收了摊子再来看看,这里被祸害成什么样子您就知道了。
尤其是像这样的小吃摊子,四周根本没有如厕的地方。食客们随地小解,还有在犄角旮旯里面大解的。扫街的工人,每天是苦不堪言。
更加无耻的就是,他们还故意压低价格,让百姓们都来买他们的货。导致市场里面守法经营,守法纳税的商贩生意惨淡,有些不得不把摊位搬出来才行。
敢问大帅,长此以往。摊贩们都不在市场里面经营,都跑到街上经营,我们这通州成啥了?你希望看到这潮白河边,到处都是垃圾,腥臭无比,走路要小心脚下,莫踩到了屎尿?”
“大胆!”顺子瞪起了眼睛,他还没见过这等不入流的小吏居然敢跟李枭这么说话。
“下官人微言轻,说出来只是想让大帅知道,有时候管理一片地方,并不是好心就能办好事儿。既然朝廷的规矩立在这里,就要执行朝廷的规矩。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这混蛋说完,梗着脖子,好像李枭要砍他脑袋一样。
李枭看了看天,今天他妈的什么风水。居然被一个末流小吏怼得哑口无言!回家一定要查查黄历才行。
“明天你去尹继善那里,朝廷对你另有任用。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