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明昌帝那时候的野史。”乔苒说着伸手抓了抓手边微微摇晃的裴卿卿头上的两只小团子,道,“我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徐和修脸色微变,当即转身大步出了屋堂,看他离去的方向,是去往大理寺库房的。
乔苒摇头叹了口气,对上依旧没有动,还站在原地的甄仕远,笑道:“甄大人,你不去看一看那份漏洞百出的卷宗吗?”
“不用看了,你说的多半不会有错。”甄仕远却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而后神情诡异的打量了她一番,这才问道,“我说,你方才同我们说的不会事先同谢承泽说过了吧!你不知道他二人眼下正在争夺那个升迁的名额吗?”
她自己倒是好了,以一骑绝尘的办案数量和质量,拿下今年的升迁名额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那两个小子却是还在争抢,甚至可怜天下父母心,徐夫人都下场帮儿子了。这时候,她横插一脚。呃,虽然都是帮,也都是找女人帮忙,可论别的他不敢说,论探案查案,恐怕整个长安城都不可能有胜过她的女子了。这还叫徐和修怎么赢?
“乔小姐怎么可能做这等闲事?”被揉着头顶两个小团子的裴卿卿看不下去了,冷哼了一声,大声道,“抢那名额的又不是张解,乔小姐若是当真帮了谢承泽,张解定然会想办法将谢承泽揍得下不来床的,哪还有力气跑来大理寺借闲书打发时间?”
小丫头说的头头是道,甄仕远却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撇过头去: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么叫揍得下不来床?总感觉怪怪的,许是他这个大人思想已被这世间事污染了,不如孩子那般澄澈了吧!
倒是乔苒似乎早已习惯了裴卿卿时不时的机灵,对此倒是没有在意,而是淡淡道:“这等事也没什么可推测的,本来谢承泽的本事就不弱,他能从卷宗中发现这些古怪之处也没什么奇怪的。”
所谓查案本领的高低在于本事悬殊的人之间还能预测,可如她、谢承泽还有徐和修这等人之间,有时候无意间旁人的一个提示,或者其中一个更细心,发现的问题更多,便极有可能造成查案进度的快慢。
这个案子事关谢奕,谢承泽确实不该插手。可若是插手的部分与谢奕无关,那也不要紧。
她自己记忆力不错难道就不允许旁人记忆力好吗?她喜欢看卷宗就不允许旁人也喜欢看卷宗?而且,谢承泽进入大理寺的时间也远远早于她,自然能更早的接触到这些卷宗,即便不能过目不忘,那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他翻阅不少大理寺库房的卷宗了。
这倒是!听罢乔苒的话,甄仕远忍不住点了点头。虽然在他眼里谢承泽和徐和修不相上下,可不得不说,比起徐和修,谢承泽更为冷静,也更容易发现案子的破绽。当然,也不是说徐和修这等性子一定会输,有时候更为热忱的徐和修也更容易发现破案的关键人或物。
既然挑起了话题,甄仕远便忍不住起了兴致,敲了敲乔苒面前的桌案,道:“你看这一次拿到那个升迁名额的会是谁?”说着,解下自己腰间的钱袋扔在桌上,问她,“要不要赌一赌?”
看甄仕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乔苒抬头笑看着他道:“大人你堂堂大理寺卿同下属赌博怕是不好吧!”
甄仕远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辩解道:“又不是在赌场玩那些事物,我们只是在推测事情结果而已,也算考验推断的本事。”说到最后一句,话语中也不由多了几分底气,甄仕远挺直了腰杆,再次问了她一遍,“要不要赌一赌?”再过几日的大理寺年宴可叫他荷包瘪了不少了,放眼这整个大理寺,怕也只有面前这个敢同他赌一赌,顺便补一补他瘪了的荷包了。
居然还真叫他将话圆回来了。乔苒神情古怪的看了甄仕远一眼,问他:“那大人你看好谁?”
甄仕远将荷包放在烧鸡盘子前,道:“谢承泽破此案的速度应当快于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