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没什么问题,可若是同真正的官银相比便能发现这些所谓的铜钱应当是私铸的,是假钱呢!”
当然,这些铜钱都是一文钱一文钱的,便是装满整个闷葫芦罐也不值什么钱,可又确实是真真实实的假钱。
乔苒“嗯”了一声,低头看向手里的铜钱。
这些铜钱只一上手她便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是曾经那位冉大人给她的那几枚铜钱又是什么?
将摇出的一把铜钱一个一个的翻看了一遍,确定每一个都是如此,无一例外,可见这一罐子都是这样的铜钱。乔苒思及此忍不住拧起了眉这些铜钱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张夫人又或者说张大人这里会有一罐这样的铜钱?
是因为这罐铜钱招来的杀身之祸吗?可冉大人此前还将铜钱送给她了,她也不曾遇到过有关于铜钱的麻烦啊!
私铸的假钱难道是在暗示有人私铸假钱?可若是如此,知晓这些铜钱存在的冉大人为什么不为所动?在乔苒看来,这位吏部尚书冉大人绝非庸才,甚至可说非比寻常也不为过。
若他出手调查此事,即便幕后之人再厉害,却也必然能有所获,所以,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一旁的徐和修和谢承泽也接过铜钱看了片刻。
“是私铸的假钱。”乔苒没有瞒他二人,开口便道,“一罐子都是。”
徐和修和谢承泽二人脸色各异,不管二人心中想的各是什么,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一罐子假钱绝对不可能是从民间误收来的假钱,定有确切的来处的。
事关铜钱私铸,一文钱也绝非小事。
心中疑惑不少,乔苒将手里的铜钱一枚一枚的扔进了闷葫芦罐里,叹道“眼下也只能等张夫人醒来了。”
很多事都需要这位昏迷不醒的张夫人给他们一个答案。
天色已晚,乔苒起身将闷葫芦罐放回张夫人的衣箱中之后,同裴卿卿回去了。
即便大理寺离她们的宅子并不远,可因离开时已晚了,待二人走到巷口时已戌时了。
巷中小宅前的门灯早已挂了上去,虽没有路杖,可因着家宅前的门灯,倒也将前路照亮了不少,自巷口便能看到自家家宅微掩的宅门了,两人走到宅子门前,正要抬脚入宅,乔苒却突然收了脚转头向对门闫先生的宅子望去。
宅门前的灯笼微晃,宅门虽未开着,不过从宅墙外还是能看到宅子里头亮着的灯火,这个时辰,还不到入睡的时辰。
乔苒想了想,突地转身敲响了对面的宅门。
几声敲门声之后,很快便自宅门后响起了一道小童的呼应声“谁啊?今日天色已晚,不授课了呢!”
乔苒道“我是对面在大理寺当差的,我姓乔。”
一阵短促的静默之后,便听宅门后响起了一阵淅淅索索的拉门栓之声,宅门很快被打开,一个梳着双髻的小童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乔大人?”那小童试探着问了一声。
乔苒点头,笑道“我有些话想问问闫先生,是关于张夫人的。”
“哦,张夫人的事啊!”小童闻言却是“哦”了一声,似是有些失望,却还是打开门,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先生已在堂中了,乔大人请。”
小童年纪尚小,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方才那失望之色委实太过明显,以至于就连根本没有太过注意那小童的裴卿卿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应。
“乔大人,他好像很失望呢!”裴卿卿“小声”道。
天生的大嗓门,这样的声音“响度”对裴卿卿来说已经很“小声”了,可小童还是听到了。
红着脸的小童忙道“不,不是。”
“那你原本以为我们来找闫先生是要提什么人的事?”裴卿卿接着问道。
小丫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