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苟着吧,”赤井秀一道,“你很安全,至少从性格和行事上来说,比当年活泼可爱多了,完全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
电话被挂断。
青枫“……”
看赤井秀一这意思,还真打算让自己苟着等躺赢?
而且最后那一句又是调侃吧?
安室透接了青枫的手机,放到桌上,“琴酒知道你和赤井秀一认识吗?”
“他不知道,我没提过,”青枫回想了一下,“我染过红发的事他也不清楚,当时他有任务不在国,我是被临时送到那边的,送接我去幼儿园的也是一个组织外围成员,等他回来,我头发已经染回去了。”
“那个外围成员呢?”安室透问道。
“死了,不知道为什么,琴酒回来就毙了他。”
“卡特琳娜这个名字呢?琴酒知道吗?”
“我那会儿每换一个地方就会换一个名字,他问过几次就没问了,而且那时候入学信息表是我自己填的,连那个外围成员都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除了来送我一次、接我一次,期间也没接近过幼儿园,他都不知道我被叫卡特琳娜,琴酒应该没有途径知道。”
“那就好……看电视吧,再看三十分钟该睡觉了。”
安室透又把青枫揽到怀里,闻着黑发间似有若无的淡香,抬眼看向电视。
那些年……一定很孤独吧。
其实他很想听她说说她的过往。
却又因为琴酒的存在,不愿提起,也因为那是段布满荆棘的路,不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