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何偏偏输给了你!”满目的泪水,心底的怒吼控诉,却最终抵不过命运的捉弄,遗憾终归不可挽回,执着到最后伤心伤到死不瞑目。
江一涵沉重的心也透不过气来,“公主乃天之骄子,民妇不过乡村粗野,不值得公主如此高看,只能说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来世公主要多爱自己,看看爱你的人,其实痴情人就在你身边,只要你回头,幸福就在身边,你慢些走,爱你的人已经追你去了........”江一涵用手将东方羽的眼睛合上,深深地对着东方羽鞠了一躬,不为别的,只想自己能够安心罢了,毕竟都是女人。
“公主,等等奴婢......”沉鱼落雁对视一眼后,双双提剑自刎,也随主而去,江一涵却是冷眼看着她们的诀别,也不得赞叹她们真的是忠心护主的好奴才,可是这要是传出去,江一涵难逃众人痛恨,自己岂不成了罪魁祸首!逼死公主羽王,这可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即使自己的儿子是皇帝又如何,悠悠众口,难平众怒,特别是那南宫桦,引起国家之动荡,江一涵就是罪人,江一涵毫不犹豫的拿起簪子,刺向自己,顿时,破窗声响起,下一刻江一涵手里的簪子被打飞出去,沈莫言气恼的吼道:“愚蠢!笨蛋!”
沈莫言紧紧抱住江一涵,生怕他一放手,江一涵便会香消玉损。
“放开我,放开我!”
“不,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开,江月,我心悦你,天地为证!粗妇又如何?我是阎王我说的算,就算阴曹地府你也是我的妻!”
“.........”
夕阳西下,皇城里一座篱笆小院,一架葡萄下,一个石桌,六个石凳,两个摇椅,躺在摇椅上的人才更奇怪,嗔痴不人活百岁已经是奇迹,有谁见过不死之身?江一涵,看着自己漂染的一头乌发,嘲笑着自己也爱慕虚荣,花白的头发已经告诉自己,真的老了,虽然不想父老,可是抵不过岁月的蹉跎,唯一欣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还在强撑着,不肯放手,看着倔强着想要起身的沈莫言,江一涵不由笑道:“老了就老了,用三条腿走路也没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沈莫言老脸一红,难得这粗妇越老越会说甜言蜜语,虽然有点老不正经,不过自己就喜欢听,每听一次,自己仿佛就年轻了十岁,心情飞扬超级的好,不过嘴上确实教训道;"孙子从孙子都有的人,你也不要你那张老脸,让人听听,还不得笑掉大牙,老夫老妻的,你想嫌弃我也没辙。”
"谁说的?我可和公主说好了,等我到了地下一定给她掌掌眼,看看那些帅哥是不是真的都比你强........”话音未落,一根拐杖已经飞起来,沈莫言已经气的老脸通红,虽然这张脸还是很耐看的,但是毕竟古稀之年,那还能像小伙子那样,虽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是从自己爱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醋意满满。
“啊.......你竟打我?”江一涵不敢相信,老了老了,这阎王还家暴起来了!讨打,江一涵赶紧拿起桌上的水果,对着沈莫言扔去,没想到沈莫言头一歪,轻松躲过去,江一涵不服输,接着快速的再次拿起水果像沈眼言扔过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何偏偏输给了你!”满目的泪水,心底的怒吼控诉,却最终抵不过命运的捉弄,遗憾终归不可挽回,执着到最后伤心伤到死不瞑目。
江一涵沉重的心也透不过气来,“公主乃天之骄子,民妇不过乡村粗野,不值得公主如此高看,只能说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来世公主要多爱自己,看看爱你的人,其实痴情人就在你身边,只要你回头,幸福就在身边,你慢些走,爱你的人已经追你去了........”江一涵用手将东方羽的眼睛合上,深深地对着东方羽鞠了一躬,不为别的,只想自己能够安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