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直接将陆清微搂在怀里的萧绎,凑到了陆清微的手边,将陆清微手中的酒尽数的喝下,这会只道陆清微这吃起醋来的样子,叫人瞧着欢喜。
陆清微被他圈在怀中,如今也随的他,很是顺从的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之中,很是乖顺的样子。
左右明儿个都是要拜堂成亲的人,在这会骄矜这些,倒没趣儿了……
“那人是母妃非要将她塞进来的,我已经让子贡把人看的死死的,将她安排到了后院最僻静的地方,也不让她往外跑,你放心,你入府之后她伤不到你分毫。”
喝完那一口酒,萧绎圈着怀中的陆清微,只道自己收下宋云锦也是出于无奈,自宋云锦入府自己可是连一眼都没看过她,半点都没做对不起陆清微的事。
听着萧绎那话,陆清微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惊诧,萧绎就这么把人塞到了角落里不管不问,宋云锦若是传话回去,那宋家上下到时候都不帮他了怎么办?
人都已经送来了,萧绎对待宋云锦这般的态度,和陆清微所想的着实有些出入!
“这话叫王爷说的,倒像是王爷吃亏了一样,好歹人家也是一个清白的黄花闺女送到您的府上,到底是您的福不是!”
满脑子不解的陆清微不曾多言,也没去计较萧绎的这一番态度,只道人如今都给了萧绎了,左右都是萧绎担着。
爱也好,弃也好,她也不能掌控萧绎的脑子,自然什么也做不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因为你这丫头将我迷得死死的,我也不会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瞧着陆清微如今一副没心肝,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萧绎在这会小鸡啄米似得在陆清微脸上留了个印,只道都因为陆清微太好了。
若陆清微差一点,没有那么的好,自己或许就会把别的人放在眼里了不是……
“我可不但这虚名,你这嘴一向惯会哄人的!”
好听话说着自然是叫人心上觉得甜,可陆清微这会着实不担这些,如今只道自己可不帮萧绎做那背黑锅的。
“说起来,父亲与兄长二人都递了辞官的奏折,王爷不该在这会安插自己的亲信将父亲与兄长的权柄分一分,宋云锦的父兄应该对王爷有用才是……”
“您这样对待宋云锦,不怕宋云锦甚至是宋家上下都恼了?”
不管之前的事情如何,这人都已经进了门,也已经成了府上的庶妃,萧绎也该物尽其用,好好的将人拿在手上,将宋家上下的人拿在手上。
“都说你不是男儿家可惜了,你这脑子里成天想的总是与人不同!”
对于陆清微口中的物尽其用,萧绎先是一诧,这之后只道陆清微比他想的都要周全。
这是拿着自己当食物钓鱼似得,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反而觉得自己不将宋家钓着,倒是不对了。
莫名的,萧绎这心上不是滋味起来了……
“你父兄只是递了辞官的奏折,父皇没批之前,你父兄依旧是兵马元帅与首辅,你家一门两个高位,那是父皇的两只手臂,真要是一下全走了,父皇也会慌的!”
皇帝手上也需要一心一意之人,若没了,连父子两朝的机会都没了,君王的权谋可比人可比人要看的广。
如今这种形式之下,只有按兵不动保全自身才是最要紧的!
还敢谈夺权,夺权俨然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此刻无论是谁,只要肖想一点点陆家父子的位置,一定叫皇帝定上一个谋逆的罪。
“如今连三哥同他母亲婉妃也不敢贸然动了你父兄的位置,对我而言,宋家本就是可有可无,自然也没你口中的物尽其用一说!”
萧绎揽着陆清微在怀中,二人像是成亲了许久的夫妻一样,絮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