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看着永兴公主出嫁那么荒蛮的凉州之地……
“你瞧,这是蜡丸,是我去勾栏里的姑娘那儿寻来的,你别怕,新婚的时候悄悄的挤破了……那和新娘子第一次洞房花烛一点区别都没有。”
皇帝既已把事情定下,已然是无法挽回,永兴公主传来信儿让他代替着想办法的时候,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好歹先帮着永兴公主把事糊弄过去。
蜡丸里头放的是猪血,裹在那里头长久不坏,挤出血来还是和人那落红差不多……
这是勾栏里头常用的法子,用的就是骗那些个恩客的,且许多人把那烛火一吹,根本察觉不出来!
放心又还用的很!
他统共拿了三个,小心些使,一定能成功的……
“蜡丸?”
永兴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在宋云川将蜡丸拿出来的那一刹捏了一个在自己的手中,片刻里头的血浆子便摊了手心,那腥红的模样,让永兴公主嫌恶的擦拭在了自己今日里打眼的素色长裙上……
“胡闹什么呀,这一片的红,哪里是乱擦的,这要是叫人看见……”
“云川……其实我挺看重你的,长着一副好皮囊,人也算得上是聪明,只是缺个机会,原先我是想等你的……”
在永兴公主将手中的血红擦在长裙上的那一刻,宋云川急的拽住她的手,只道她胡闹。
她今日里穿的是一身湘色长裙,这样颜色的裙子但凡沾上一点点的脏,那都是要落人耳目与口舌的。
更何况那还是“鲜红”的血……
只是没等宋云川把话说完,永兴公主的一双手在那一刻已然放在了宋云川的唇瓣上,十指纤纤,指尖在宋云川的唇上擦过……
如今这口中说着的是一些较宋云川在这一刻并不能听懂的话!
她说的也是自己的“心里话!”
是真正的心里话,毕竟宋云川都要死了,她也该让宋云川在死前做一个明白鬼,清清楚楚的替自己去死才是。
她是真的很看重宋云川的,京城的世家子弟里寻了一圈,有能耐有模样有胆子的人少之又少,唯独宋云川有野心,不止是宋云川,连带着整个宋家也是一样。
起初,她还觉得宋家宋云川口中的那些计划都是可见未来的,可如今……
未来倒是不曾见,前头枯骨倒是像在一旁招起了手,她等不起了,再等下去可就不是能不能出头的事,很有可能是要命!
“公主……在说些什么!”叫永兴公主的一根手指头摩挲在唇上摩挲的有些浑身酥(su)软甚至脚下莫名有些站不住的宋云川这一刻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永兴公主。
口中的疑问句才刚说出来的时候,现如今的永兴公主已然抓起了宋云川的一只手,而后带着那只手伸向了自己本就衣衫不整的衣领……
“撕拉!”那么一声衣衫布料被撕开的那种声音如今出现在两个人的耳中,永兴公主湘色衣裙的衣领在这会越发敞开了,甚至还能瞧见里头的红色肚兜……
“公……”
“别害怕,没关系的,只是瞧着像是酒味的丹药而已,会让你如今没有什么神志……”
在永兴公主的衣衫被撕开,宋云川也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开始无力的时候,宋云川顿觉不对,步步后退着想要离开这危险之地。
凭借着本能的警觉,他知道自己要变成眼前这个女人手中的踏脚石与猎物了。
这一步步的是希望自己帮她,可不只是一个蜡丸那么简单,这显然是要自己的一条命!
酒味,没力气,没神志无法反抗,这都是永兴公主计划好的!
一个因为不得志而多喝了酒的公子一下子失了神志,兽性大发玷污公主,这衣衫布片,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