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一向无心参与朝中党争立储等诸多事情纷争,对于如今皇帝病重,各家心里头藏着的那点个心思,虽是甚至杜明,却也没想和他们在一起和稀泥。
这次皇帝病的蹊跷,若这会真就什么都没留下的升天去了,怕是就今儿个这紫宸殿,都会被那底下的群臣给掀翻了。
光是陆清然这么个手握重兵的主儿都够他们这些人喝一壶的,既做不成皇帝,现如今又闹什么……
倒不如一边儿跪着,安安静静的好!
祸从口出,少说为妙!
二王爷把大王爷压住了不许他在妄言,只让他好生跪着,一向对着大王爷和煦的老二如今冷着脸,大王爷干脆就把多言的嘴给歇了下来,就这么悻悻的坐在一边,等里头的话。
“陛下如何,我们能否进去见一见陛下……”
在大王爷把声音歇下之后不久,带着药匣子从挡着的地屏身后走出的太医院院正如今出现在了人前,身为协理后宫之人的容嫔如今询问着太医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多天了,不许任何人过问也就罢了,这说要升天就要升天,那也该有个说法,到底是什么病,并从何来?
若什么也没有,那这往后怎么算!
“陈年里的旧疾,为着心病就把这病灶引了起来,没用了……吐了好几口的血,这会子出气多进气少……还是准备起来吧。”
太医院院正叹了一声,只道这病无解,那本就是心病,心病没了心药可医,那就是死路……
一句准备起来,让一边儿听着的众人这心思瞬间而就起来,有的几个着脸上的表情这会都活跃了起来。
德妃站起来还没等院正再说话,一个上前就给了太医院正一个耳刮子,破口大骂“糊涂东西,怎么就没用,你都道陛下是心病,那又能多重?”
“这十来日就如大皇子所言,你们是怎么诊治的?容嫔你得了陛下信赖,协理着六宫,你就是这么帮着陛下看的这后宫?把陛下的人都要看没了?”
“还有你们……在其位不谋其政,都是干什么吃的!”
德妃当着恼了,这一下间气的也不管这会到底是个什么场合,先把院正给骂了一顿打了一通。
连日来抄写佛经,加之有些人小人得志,故意断了钦安殿中的炭火,致使她手上生了冻疮,又红又肿的一双手,就这么指着如今这内殿里个个心怀鬼胎之人的脸,只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德妃娘娘也知道容嫔是受陛下的旨意协理六宫,那你自己呢……陛下让您在钦安殿中抄经修身养性,可没让您到这紫宸殿殿前来责打太医院院正,撒泼胡闹没点宫妃该有的样子!”
“你这样的又算是什么?”
在德妃伸手就把太医给打了的当下,已然忍了德妃整整小一年之久的婉妃终于忍不住了。
顾不得儿子的劝阻站起来对着德妃就是一阵回怼的她,一点都没有丝毫的客气,只让德妃自己想想自己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又是个什么德行。
她一个叫皇帝贬去钦安殿抄经的妃嫔,如今在这儿肆意大骂别人,凭着什么呢?
“皇帝这一病倒是把婉妃娘娘的气性给病上来了,本宫是叫陛下罚着去抄写佛经了,可本宫也没叫陛下给废了如今的妃位,你别这里和我端着架子呢……”
“陛下是病了,还没龙驭宾天,你的儿子也没登记上位,这会和本宫摆那皇太后的谱儿,是不是早了点!”
婉妃回怼,德妃也没退让,这么个时候,尤其是则会婉妃如此嚣张的时候,她若不帮着眼前这位等着做“太后”的人好好的发一发她那威风……
过了今儿个,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母妃,好生跪下,父皇病中不得如此喧哗,会扰了父皇的清静。”
作为儿子的萧烨如今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