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已经哑了,而他裹身的襁褓都是织金的料子,身上挂着的玉坠价值千金……
光看这孩子满身的打扮就可以看出,这个孩子……那是陆家的命!
“你可真是我的克星,你怎么真的什么事情都敢干,什么事情都敢做,你就不看看这事是不是你能做的事情!”
“你!”
看着萧佑宁手里如今抱着的这个孩子,这会的楚云溪是真的觉得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上手对着萧佑宁一阵掐打的楚云溪,把萧佑宁怀里的孩子抱了过来,等抱过来之后,仔细的端着那孩子瞧了又瞧……
这心上在这一刻一团乱麻!
“母亲,你赶紧跟我走吧,若再不走,一会他们就都要追来了,这个孩子我要托手了交给下一个……”
“闭嘴!”
“这个孩子现在就是你的护身符,你要交给谁,一旦这个孩子交出去,你这一辈子就彻彻底底的完了,你会活的连街头要饭的不如!”
件不宁提手不能扛,能干什么,真以为离了皇宫离了王府,外头就是天高海阔吗?
呸!
那都是他的肖想,是他在做梦,也是诓骗他的人为他编织的蠢梦,那是最蠢最蠢的念头。
外头什么都不会有,只会有饥寒交迫,平常人家读书科举或许还有出头之日,他往后连读书科举都不能。
他要出去做什么,以为能有什么出路给他。
往后的出路就是东躲西藏,做一个被人人喊打的老鼠,走哪儿都见不得光。
这样的日子不好过!
“上马车,把这孩子抱好了,我同你一道去会会那把你诓骗的人,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把你如此诓骗!”
这一刻的楚云溪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往那外间的灶台上寻了一碗水牛乳,让萧佑宁把这水牛乳装好了,一路上带着,别没得把这孩子弄死在路上。
这个孩子不能死,她要靠着这个孩子翻身,或许能让自己保住了萧佑宁的性命和往后的富贵。
她不求别的,这会只要把萧佑宁的命保下,那就阿弥陀佛……
就着勺子柄,楚云溪熟练的将这个哭闹不休的孩子用一碗水牛乳给喂饱了,让他继续在自己的怀里睡。
上了马车之后的她冷着脸让自己痴傻的儿子给自己闭嘴,不许和自己提任何未来,说任何外头好的话。
外头好不好,她一个活了快三十年的人会不知道!
马车自庄子上出来,赶车的人就已经听到了身后一路追过来的声音,赶车人在听到追逐的马蹄声后,以最快的速度架马往他原本要去的地方赶……
而这一次,身后追逐的马匹是假,早埋伏上路上暗中侦查的每一个人才是真。
自出京城之后,这出京的每一条线路每每经过的任何一点都有人在暗中把守,只要是萧佑宁的这辆马车,自会有人想法子暗中报信,而后会让追出来的陆清微陆清然能准备无误的把人给找到!
“这么大的阵仗,外头的两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这两个人哪儿来的?”
“是……是原先伺候我的嬷嬷……”
萧佑宁当着亲娘的面,这一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把自己在德妃身边遭人怠慢,只有那一个嬷嬷对自己好的事情说给了楚云溪听。
他告诉楚云溪,若不是因为一点点意外,陆清微这个妖精早死在他手里了,只不过后来那嬷嬷走了,一时没了消息。
前些时候联系上后,他按着嬷嬷教导的,这会不是已经把楚云溪给救了出来!
在萧佑宁欢喜的不行时,楚云溪在这一刻又给了亲儿子一个巴掌,打的这一刻的亲儿子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茫。
“愚蠢而不自知,我原以为我自己够蠢了,猪油蒙了心,做了那么多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