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
群臣试探“何不驻军设衙?”
皇帝摆手“力有未逮,日后再论,十年为期,吕宋不驻军,不设衙,如何?”
群臣暗喜“诸世家闻得水师今岁军费稍有不足,皆愿尽绵薄之力,向国库捐输,为君分忧!”
皇帝谑笑“所为何来?”
群臣讪讪“欲搭乘北海水师战舰前往东番港镇及吕宋岛,还望陛下恩准!”
皇帝颌首“大善!”
群臣拜伏“陛下圣明!”
后殿处,太子垂幔听政,闻得殿上君臣诸般应对,端是满脸讶异,颓自愣怔良久。
下得早朝,皇帝询问太子“今日可有所获?”
太子挠头答曰“套路太深,太费思量!”
皇帝开释“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扰,又难免人心不足蛇吞象,故豢养鹰犬,不可饿其体肤,亦不可使其饱食终日,予之取之,须得仔细权衡,方可肆意驱策,却不遭反噬!”
太子茫然“儿臣愚钝,不擅揣度人心。”
皇帝摇头“为君者,不忘反躬自省,懂得权衡利弊,善用能臣,加之体恤爱民,便是贤君圣主,未必非得费心劳神去揣度臣子心思。”
太子诧异“若不悉人心,如何能如父皇般使得臣民服膺?”
皇帝失笑“痴儿,人生而不同,秉性更异,为父不同你皇祖父,你亦不同为父。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贻笑大方罢了。得民心者得天下,刀剑在手固社稷,谨记这两句便可。”
太子恍然“儿臣若继帝业,必会紧握兵权,福泽万民,亦会如父皇过往教导般,一手大棒一手甜枣,来回敲打这群吃嘛嘛香,吃嘛嘛不够的世家权贵。”
皇帝大慰“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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