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喜,不成亦闹不出甚么乱子。
至于赴滇之人的安危,刘彻倒不觉有甚么大问题,除非滇国君臣疯了,否则谁敢动刘塍和张笃等人半个毫毛?
若他们在滇国境内真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何人下手,滇国上下数十万口,都得为他们殉葬!
“诺!儿臣必不负父皇重望!”
刘沐忙是应诺,心里喜不自胜。
“嗯,若是赴滇成行,为父可先破格拔擢刘塍为宣曲军候,孙武为大行府行人,张笃为太常府掌故,以掌宗亲婚仪;若得竞功,日后更不吝封赏。”
刘彻顿了顿,复又道“除却刘塍麾下的五十精兵,为父会再遣五十内卫随扈,另着郎中令传谕派驻岭南及滇地之暗卫,襄助张笃行事。”
“儿臣先替他们谢过父皇。”
刘沐更是欣喜,有父皇此等许诺,要说服姑母无疑更容易。
太常府掌故,铜印黑授,秩六百石,虽与太子中庶子同秩,却是实职官位,虽尚不算入列朝堂,却也在中央官署任事,且辅理太常府政事,是有实权的。
若非刘塍赴滇迎亲,得以宗室子婚娶为由,着宗正府和太常府辅之,且张笃又是长公主的儿子,乃是皇亲国戚,凭张笃的年龄和资历,想出任太常府掌故可差得远。
日后若是事成,再论功行赏,就更是可望得晋千石大员。
阳信公主身为人母,又是个心思通透的聪慧女子,且不说望子成龙这等犯忌讳的话,然权衡过利弊和风险,终归不会凭白耽误自家爱子的前程。
至于刘塍和苏武的家中长辈,那就更不必提,大汉男儿多热血,束发成丁便即应募入伍的少年郎都不少,都敢上阵杀敌,浴血沙场,去趟滇国拚前程,长辈们有甚么舍不得的?
“嗯,三伏过后,待为父返京,希望已是诸事停当,勿再拖延。”
刘彻摆摆手,三伏休朝,近月光景,应是足以让刘沐将此事办妥,饶是滇太子要传讯禀明滇王,遣出快马昼夜兼程,往返间也用不了多少时日。
至于滇王推拒这门婚事,刘彻压根就没想过有这种可能,怕是拖都不敢拖的。
国弱而不处卑,必亡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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