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更远了?”
祁鸿昕笑道:“庆平,朕现在可是皇上了,你还敢说朕?信不信朕砍了你的头?”
庆平也假装求饶道:“皇上赎罪,奴才是无心的,还请皇上饶了奴才吧。”
祁鸿昕哈哈大笑说道:“是呀,朕已经习惯了郡主在朕的隔壁,虽然也常常见不到她,不过朕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朕知道她就在那里。
不过朕也不急,这灵儿还有几个月就及笄了,我们就可以大婚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相守,朕要为灵儿守护好这个江山,让她不用担惊受怕,对了庆平,这朕突然做了皇上,这礼部的婚服肯定都要重新改,这样吧,你明天亲自走一趟去看看。”
庆平笑着答道:“哎,皇上,奴才办事你放心。”
庆平却突然叹了口气,祁鸿昕问道:“怎么了这是?你也觉得这皇宫太累了是吗?”
庆平连忙道:“怎么会呢?奴才打小就跟着皇上,现在自然是皇上在那奴才也在那里了,皇上,你可不许不要奴才。”
庆平说道:“皇上,奴才是替和郡主可惜,以前是皇上您身子不好,你不想耽误郡主,您身子好不容易好了,这郡主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老天就是不开眼,这有情人总是要受这些折磨,这郡主从小就在温府待着好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听到庆平这番话,祁鸿昕顿时笑不出来了,他就说,他是忘记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个,他也问过孙先生,这温灵体内的蛊是谁下的,孙先生说过不是他也不是毒圣,那么最有可能也最不意外的那个人…
祁鸿昕说道:“庆平,摆驾琴溪宫。”
庆平连忙跑到门口去说道:“皇上摆驾琴溪宫。”
祁鸿昕到了琴溪宫,一路上都有丫鬟太监行礼:“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梓溪自然也是听到了,所以连忙起身来迎接,她很开心,她没想过祁鸿昕这般忙还会过来,当看到祁鸿昕那一刻,却发现祁鸿昕脸色黑的吓人。
叶梓溪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脸色黑成这样?是有什么不顺心吗?”
祁鸿昕直接对着所有人道:“都滚出去,庆平守好这个门。”
等人都走完了,叶梓溪问道:“皇上,你是有什么话要跟哀家说吗?”
祁鸿昕冷冷道:“朕今日来,确实是有些事想不明白,要问一问母妃。”
叶梓溪笑道:“皇上,你有话就只管问,脸色这么黑做什么?”
祁鸿昕看着叶梓溪,无比认真说道:“母妃,朕问你的问题,希望你不要对朕有所隐瞒,朕不喜欢被人欺骗。”
叶梓溪也认真道:“好,皇上你问吧。”看祁鸿昕这脸色,叶梓溪就应该猜到了,只有那件事,不然他不会这么说话。
祁鸿昕一字一句道:“灵儿身上的相思蛊到底是谁种的?”
祁鸿昕一直盯着叶梓溪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松动。
叶梓溪坦然道:“是哀家。”
祁鸿昕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这跟叶梓溪亲口承认还是有差别的。
祁鸿昕问道:“母妃,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
叶梓溪摇摇头,祁鸿昕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问道:“为什么?母妃,灵儿当时才刚出生,你怎么这么狠?你怎么忍心把辜毒种在灵儿身上?温家二老还是您多年的朋友,你怎么忍心呀?”
叶梓溪听到这个眼泪就落了下来,眼睛泛红看着祁鸿昕:“皇上,你说哀家狠?你问哀家怎么忍心?那你怎么不问问他们怎么那么狠,他们又怎么忍心?皇上,你也说他们是哀家多年的朋友,可是他们却害死了我最爱的人,他们害死了你爹,他们让你从一出生就要认贼作父,他们让你的母妃,为了救你,整日里与仇人假扮恩爱夫妻,这一切,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