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人开口,下面的少爷还是挺沉得住气,这些被文王的容貌惊为天人的小姐们可沉不住了。
秦籈看着这群女人气的手发抖,甩开秦夫人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父皇,儿臣近日新学了一支舞,儿臣不才,就先来当一块砖来引璞玉。”
听闻秦籈的话。皇帝和叶梓溪都是一脸的不满,却并未发作,这些官家子弟个个都是人精,知道这开头肯定会由今年第一次参加宫宴的文王或者新晋郡主温灵开场,这个秦籈,一个小小的侧妃,不通人情世故平白丢人现眼。
秦尚书被这个女儿气的吹胡子瞪眼,她还嫌他御史府不够丢人吗?堂堂一品大员家的嫡小姐,却做了一个妾。现在这个时候,还敢违背众人的意愿强出风头。
秦明义看了一眼坐在他左边的秦夫人,又看了一眼坐在正对面的黄心柔,心里怎么想怎么憋屈,果然,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一个妾生女果然是上不得台面,整天就知道争风吃醋,小女儿家的把戏,想出风头也不看看时间,没看到温老头家的千金,十几年不出府,头一次参加宫宴就是因为治好了四皇子的病。
还是皇上亲赐的郡主,哪像他这个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婚前就与人苟且,害得他只能赶紧把她嫁出去,这个女儿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作用了,不然他秦府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秦籈当然知道她站起来出头有违常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祁鸿昕压根没把她当侧妃看待,她今日就要把温灵踩在脚底下,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优秀。
所以哪怕祁皇觉得秦籈不识抬举,这个场合也不会抚了祁鸿昕和秦御史的面子,只能感叹,这人与人之间差距就是大。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