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了几句。
慕青如往常那般,似乎没有激动和久别重逢之情,看着明月出去煮茶,晴儿饶过慕青,“怎么了,觉得玲姨出现,知晓自己的身世,多少有些不舒服。”
“其实,我们都没有选择出身的权利,倒是可以努力将以后的人生过好。与其纠结于过往,不如向前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事情该如何与玲姨说清楚,听着匪夷所思,古怪灵异,没有亲身经历,恐怕他们不一定会相信。”广西
日暖风轻近午天,草长莺飞,柳媚花明,绿水绕古亭,这里的景色格外的别致,却挡不住此时两位佳人心中的苦楚。
明月进来时,便看到呆如木鸡的俩人,“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如到外面走走。”
刚才朱冉成偷偷塞了一张纸条给她,请她将慕青引至巫蛊之门的北边小院,战王在那里等着。
明月小鹿撞心,她脸颊晕染,慕青与战王说话,那朱冉成就能陪着她待一会儿,何乐而不为呢。
一室静寂,沉香熏染,香雾寥寥中唯有棋子举落的碰撞声在这楼阁聚集的地方甚是轻响。
大祭司挠挠眉头:“多日不见,你的棋艺又增进不少,此次来老朽这里,若是想要带走慕青,那是不成的,毕竟是我们之间的约定,要信守承诺。”
“约定?你所谓的约定就是治好战王的情蛊,那就要问问,你治好了吗?不过是障眼法,让他可以娶妻,但不能生子,至于毒发在何时,你亦拿不准。”
井皇叔捅破窗户纸,丝毫不给大祭司留有余地,让大祭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亦无可反驳,井皇叔说的是对的。
“你铁定要带走慕青,可是老朽现在研制的药丸就是可以根治情蛊的,你的女儿都不想救了嘛?”
双方实力相当,都清楚的知晓对手的软肋在哪里。
玲姨站在凉亭里,放眼远眺,逝水东流,春去秋来,清浅的岁月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她缓步向着大祭司而来,井皇叔的犹豫不决,让玲姨不得不过来,“大祭司,妾身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王妃无需客套,有话直说便是。”
玲姨将目光落在棋盘上,复又望向不远处向着北边而去的晴儿等人:“您既然选定的是圣女的后人,即便晴儿已为人妇,慕青却与巫蛊之门毫不沾边,为何独独选了她。”
这个疑惑是玲姨百思不得其解的,何尝不是大祭司绞尽脑汁都未想明白的:“其实,老朽到现在都亦不明白,既然王妃是圣女的后人,当知,本门又一法器,用于分辨门中之人,而慕青公主却能让法器亮起,因而才将其带回。”
“这怎么可能?”玲姨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什么,却又连连摇头。
青石水桥,人来人往,明净长空映在桥下澄澈清湖,并衬着桥上往来行人与并肩的男女。
朱冉成想要与慕青说上几句话,却被明月硬拉到这里,晴儿跟着晋王走了,小院独独留下战王和慕青。
他心里多少有些吃味,时不时回头张望,虽然知道根本就看不到一片衣角,依旧会重复这样的动作,仿若是心之所趋。
“放心,你的表妹很聪明,何况在我们巫蛊之门,到处都是眼线,那个男子不会怎样的。”
“既然你的表妹是北国的公主,那么你也来自北国嘛?都说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年四季,只有春冬两季,你们想要吃些青菜都是很少的吧。不如就留在我们南盛国,这里四季如春,一年到头,粮食青菜瓜果梨桃,应有尽有。”
明月满心欢喜,平日里就爱说话,可惜,在巫蛊之门,能与她说上几句的少之又少,好不容易遇到慕青,偏是个爱发呆的。
这下好了,朱冉成的性子,她喜欢,当然要如数家珍的将这里说的尽善尽美,留住少年郎,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