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斩杀了不成。
木家祖母这样没皮没脸的事情干多了,自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宫里的嬷嬷对付这种人亦是有手段的。
“既然老夫人不想做点验,那就让八王爷看着嫁妆单子,估摸着数字,让木侍郎拿钱便是了,您是后宅之人,要活个大岁数,不用惦记这些,木之郎大不了解甲归田,这辈子不用与八王爷来往便是了。这些都是皇家的一句话而已,不像木家这样小家小户的,见不得光。”第一中文网
嬷嬷说话犀利,言语极尽讽刺。木家祖母气得满嘴冒泡,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不是让人去请大小姐了吗?怎么这会儿还没有到呢。”
木刘氏听着话音进来的:“知希已经进宫了,再说,点验她娘亲的嫁妆,皇后娘娘派了宫里的嬷嬷,有的是经验,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里那是她该出现的场合,大嫂虽然一把年纪了,到不至于这般糊涂吧。”
木刘氏与宫里的嬷嬷相互见礼,冷淡的看着她:“族长已然在来京的路上了,宁军都安排妥当,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到京城。木侍郎那边,亦有族人赶过去了,嫁妆的抄写本都拿过去了,嫁妆随后便会上京。”
这话像一记重锤直接打的木家祖母心灰意冷,他们的速度如此之快,摆明是不给她活路。
来时,木宁军已然交代,不必给木家祖母留情面,这次族长上京,会将当年之事当众揭开,木家祖母既然这般不知惜福,那就让老天爷看着处置她吧。
木刘氏方才知悉,眼前这位看着慈眉善目的木家祖母,心中肮脏不堪,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龌龊之事,越发的厌烦她了。
木家祖母还不自知,依旧以为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木知希的祖母,孝字当头,就是给了,难道就不能在要回来了,她就不信,以她的性子,谁也别想让她吃亏,只是眼下不得不就范罢了。
张婆子走时,便将几个放着已故木夫人的嫁妆单子的匣子交给了木家祖母,她磨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将单子拿出来,交给嬷嬷过目,两张单子果真一模一样,“这些年庄子的农作物产生的收益,还有铺子都是盈利的,来之前,我去看过了,客人络绎不绝,还有一间茶坊,这么多年的收益,应该不少,按照皇后娘娘的交代,您一并清算,交由我吧。”
木家祖母这次是真的急眼了,这些银子不是支撑了木家每年的开支,就是被木侍郎拿去打点了,根本没有存下,若是有,她还用舔着脸跟木知希去要钱嘛。
“你们些人,难道这些年养育他们兄妹就不用花钱吗?他们母亲留下的资产,他们兄妹用去大半,就不该嘛?”
木刘氏可不愿意给她脸面:“大嫂,这些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他们兄妹在木府过得还不如您身边的有脸面的下人,别说是她们娘亲的贴己了,就连跟毛都沾不到,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您就诚恳点,别让木家丢人。”
木刘氏一副高高在上,将木家祖母贬的一文不值的架势,还真是让这位老夫人承受不住,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她,没好气的训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到我老婆子面前耀武扬威,我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大嫂,你这话可不对,路不平,有人踩;您做的不公道,还不让人鸣冤,他们兄妹是小辈,你可以用孝字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我可不是你的小辈,这些话不用拿来搪塞我。”
木刘氏理直气壮,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与宫里的嬷嬷站在一起,是要让她将吞进去的吐出来,这样自然让木家祖母不舒服。
“拿好呀,你们现在就进宫,去皇后娘娘那里告我呀,就不信了,自己花费了儿媳的钱,就当她这些年给我抚养他们兄妹的辛苦费了,难不成,皇后娘娘还能让我将这些花了的钱都挣回来嘛,那好啊,我就去要饭,看到是水难堪。”
这是要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