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春悲秋的时候,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连忙擦了擦脸,扭头看过去,发现是邢思思。
“还真是你啊。”邢思思也拎着两罐啤酒,朝我慢慢走近,语气带着些调笑:“看来那次带你来,你还真算是找到一个好地方啊,偷偷躲在这里消遣。”
我勉强笑起来,回嘴道:“你不也是一样?两罐够你喝吗?”
“够啦够啦!”说着她在我面前一屁股坐下,边把啤酒打开:“要是喝多耍酒疯可没有人抱我回去啦。”
我听她言语轻快,毫不忌讳地拿以前的事调侃,想必也是真放下了,不由得觉得有些欣慰地打趣:“怎么?uli崇文舞娘要是愿意,还找不到一个愿意温香软玉入怀的人了?”
她咕噜噜灌着啤酒,听我这么打趣,差点把嘴里的啤酒都喷我脸上,神色也都是嗔怪:“你这张破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被你这么挤兑。”
我这回是真真切切地露出几分笑意,吊儿郎当道:“哎呀,开玩笑开玩笑,可不要当真哦。”
她摇摇头,继续灌酒,舒服地喟叹一声,才想起来问我:“怎么自己一个人上来了?你刚大病初愈,部长会让你在这里吹风?”
我神色一闪,又恢复一派闲适,没避讳地耸耸肩:“所以我是偷偷上来的,要被他知道,可还得了。”
她摇头无奈,又似是想起什么:“那是心情不好?因为要比赛的事?”
“不是。”我诚实地否定,但却没说真话:“落下作业很多,我压力有些大,所以上来散散心。你呢?”
“同上。”她无奈地揉揉眉心:“出国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我英语还不错,但是天天要听听力,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听不懂的菜鸡。”
我听了,与她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