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原地爆炸的时候,一对情侣经过了我们身边。那个女孩子好像在生气,身后的男朋友无论怎么叫,都不搭理,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那个男生很着急地拉着她解释,语气很急,语速也快:“你别着急,别生气啊!我和那个女生没有任何关系,她就是我们小组组长,因为交作业的事多说了几句,没别的!”
那个女生明显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仍旧气呼呼地往前走着,出言嘲讽:“是吗?小组组长用得着上下课都坐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一起吗?你们这不止是小组组长吧,应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朋友吧?”
“不是不是!”那个男生极力否认着:“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我和蒋越泽在路边走着,正听得兴起,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郁闷了。
因为蒋越泽的太过信任,没有所谓的幼稚的吃醋,让我对他而言的重要程度产生了怀疑,甚至是不自信。
换言之,便是他的大度,让我觉得,他其实没那么喜欢我。
我想通了症结,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觉得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忍不住想问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矫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变得更不好了,这和里面的那种无脑女主,和我平时嗤之以鼻的矫情女作派,又有什么区别?168
我怎么,也变得这么俗了?
“怎么了?”胡思乱想之际,蒋越泽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一脸关切地看着我:“不高兴啊?”
我看着他,想习惯性地摇头,却还是在他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诚实地点点头。
他了然地笑了下,没再问我原因,只是紧紧的牵着我,带我进了最近的22号大楼。
我不明就里地跟着,实在没忍住开了口:“怎么突然带我到这里啊?是有什么事吗?”
他没说话,只是牵着我迈的步子越来越急,越来越急,最后带着我进了一间办公室,锁了门,就把我压到门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莫名极了,试探着想抓他的衣袖,却被他抢先一步将手举起,压在了门上,让我动弹不得。
我轻皱了皱眉,试探着想开口,却又被抢先。
“生气吗?”他问我。
我下意识啊了声:“生气什么?”
他勾了勾唇角,直截了当道:“生气我不吃醋。”
我被他戳穿了心思,一下子神色不自然起来,说话也没有底气:“也不是。就是有点失落吧。”
他笑起来,笑容无奈又纵容,眼尾高高扬着,妖冶迷人,像是蛊惑渔民的海妖。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骂了一句蓝颜祸水。
他却勾引人不自知,俯身亲了亲我的鼻尖,气息缠绵勾人,语气暧昧旖旎:“我吃醋,你会觉得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会觉得我不够在乎你。是不是,嗯?”
我的心思一下子被说中,脸都跟着烧了起来,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能被他圈在怀里,一个劲地低着头,装作不知道。
“不说话,就是默认?嗯?”
我躲闪着目光,他却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的目光,好似非要要一个回答。
追逐着几回,我到最后干脆泄了气,破罐子破摔地开口:“是,我也知道这样很矫情,很俗气。但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
还未说完,蒋越泽霸道的吻落了下来。
如果说蒋越泽本人是一棵高不可攀的雪莲,或者是傲然挺立的一棵雪松,不食人间烟火,清冷高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那么他的吻便是带着占有,带着强势,带着极其鲜明的个人风格,霸道撩人,让人忍不住沉溺。
他半圈着我,让我沉溺在他的气息中。他温凉的舌滑入我的口中,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