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我“可以玩了。”
我像是受了蛊惑似地点头“好。”
最先胜出的人是郁晚舟,自然是郁晚舟先抽。他这人虽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教养极好,总会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不会让人尴尬。但今天,他好像有些不一样。
对待这么个游戏,认真地不像话,而且全然没了顾忌,随心所欲地抽条块,而且抽地都是很难很有挑战意味的位置的方条。
我也不得不承认,邢思思的空间架构能力和观察能力真的很好。就算和郁晚舟,蒋越泽这样很会玩的人放在一起,她也可以玩得丝毫不逊色,倒是我,有些差强人意了。
倒也不是不会玩,只是害怕自己玩不好,塌掉会影响到蒋越泽,所以挑的都是稳妥不会出错的,并不追求好看和创新的形态。
但郁晚舟和邢思思显然不这么想。他们明显就是奔着让我出丑,让叠叠高以高难度站立的目的去的。
很快,叠叠高就出现了很多镂空,单薄地支撑着。我们四个人每个人抽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对我来说,看蒋越泽玩这个是十分享受的。你能想象到,在暖色调的灯光下,他好看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抽出一根方条,表情淡而慵懒的样子有多吸引人吗?
这简直就是电影中倾国倾城的男主角,攘人流鼻血,目不转睛的特写啊!
“鲸鱼,到你了。”
邢思思略带急促的声音催促着我回神。我极不情愿地看到了一个几乎架空的叠叠高。
这,还想要我怎么抽?
我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发现这真的是遇到瓶颈了。
最下面一层是靠在左边的两根撑起了底座,而第二层是只有两边。第三层又是靠在右边的两根撑着上面大部分,第四层也只有两边两根。而第五层是靠在右边的两根,第六层事靠在前边的两根……整个叠叠高像是个螺旋状的链条一样,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我前后左右地观察了一下,决定冒一次险。底座不能动,很容易塌掉,这样的话,整个就都没得玩了。
从最上面也很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么就只能从中间拿了。
我小心翼翼观察了中间。第10层虽然只有两根,但上部的木条都是第11层支撑的,相对较稳。
现在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抽第11层的其中一根,二是抽第10层的其中一根。
我当然倾向于第10层。因为第11层的三根木条支撑着上半部,抽了其中一个很可能会塌。而第10层则不会。
我小心翼翼靠近,将第10层靠边的木条抽出来,只剩中间唯一的一根撑着上面整整10层。
看它稳稳地撑着,我悄悄松了口气。
这一放松不要紧,要紧的是手里抽出来的这根木条跟着松了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忙弯下身子捡,蒋越泽为了护着我的头不被桌子碰到,身子微微前倾护着我。
谁承想,我刚捡起来久猛地直起身子要坐回原座位,蒋越泽来不及退开,我的头直接就撞上了蒋越泽的脖颈,微热的呼吸喷洒到他白玉一样的皮肤上,渐渐升温,变成了炙热滚烫。
我的脑子里立马灵光一闪,浮现出那节物理课上的似曾相识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个画面好似重叠一样。那节课上,我也是蹲着翻书柜,猛地爬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趴到了蒋越泽的脖子上。
那时候他身上的薄荷柠檬香,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慌张,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心跳如雷,和疯狂滋长的喜悦,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可现在要比那时候的情况好很多。那时候我抱着物理实验装置的大盒子,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