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处,我给蒋越泽呐喊助威,蒋越泽听到后,回身倒着跑,眼里是只有我能看到的笑意的片段;有繁星满天的夜晚,故意不坐路芷欣的顺风车,和他一起走在静寂无声的街道,看到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上贴着冰糕的宣传广告便停步不走,蒋越泽立马转身,默默给我买来,细心地帮我拆开包装的记忆……满满的都是甜意。
渐渐地,涌上了一些我想忘记,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没能忘记,反而愈加深刻的记忆,如同浪潮一样,将所有的苦涩都汹涌而上。
有我哭着和他说对不起,却根本没有脸抬头去看他那双如皎皎明月一样没有杂质的眼睛的狼狈模样;有我被勒令回家复习,不许再踏入学校一步的那天,我小心翼翼趴在他们班的窗户看着他挺拔出尘的背影,哭得泣不成声的心痛模样;也有高考放榜那天,我没有考上崇文,蹲在辅导班的厕所哭得稀里哗啦,喃喃着永远失去蒋越泽的无助模样……
记忆一页一页翻过,最后只剩风拂过枯叶的悉窣声。
啊,我叹口气,忍不住感叹,一晃,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瑾……瑜?”身后一道干净好听却带着不确定的男声响起,我下意识转头,便看到了许司扬。
“还真是你啊?”许司扬大步走过来,要笑不笑地看着我:“你这,杵在这里干嘛呢?睹楼思人吗?”
我凉凉地瞅他一眼:“猜的真准。”
他无奈地耸肩笑:“既然想见蒋师哥,怎么不上去啊?”
我摇了摇头:“他在做实验,会打扰他。何况,实验室不允许外人进入。”
许司扬张嘴就道:“家……”
没等他说完,我就抢口道:“家属也不行。”
许司扬笑眯眯闭了嘴,双手闲闲地插进兜里:“那要不要跟我走走?”
我看着他,微风拂过,吹乱他的碎发,却更添了三分魅力。
我缓缓笑起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