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但是一些主要的部门还是戴笠提拔的人在管理。他们隐隐的已经不是军统中的一派了,而是在另一个派别里面,但是他们是在军统任职。国民政府就是这样,系中有派,派中有系,谁都是值得怀疑的。
韩国并不知道是谁在暗算自己,即便自己是那个势力也不加入,但是好像依旧是挡住了一些人的路子。韩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向往常一样来到了军官酒吧,这里依旧是歌舞升平,丝毫看不出来东北战局对这里有什么影响。
“老板,给我来一杯波尔多庄园的红酒。”
“啊,真不巧,我们这里的材料用完了,您得过些天再来了,这里有新到的威士忌您要不要尝尝?”
韩国对着一个酒保说道,看似平常的谈话,实际上是和这里的百事通联系。这些百事通的关系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消息,按理说韩国应该像在重庆一样给他们来个大清洗,不过南京是天子脚下,没有总统的命令谁敢乱动?
“好!”
“给,这是上好的威士忌。”
酒保递过来一杯用高脚杯装的威士忌,酒液的颜色能够清楚的显示出来。
“先生,高脚杯和威士忌是不是有些不搭配啊。”
“我觉得应该是红酒配上这种杯子最好,只不过他这边波尔多庄园的酒卖完了。”
“其实还有白葡萄酒的,您也可以尝尝。”
韩国坐在酒吧的柜台上,和这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人开始饶有兴趣的开始攀谈,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南京地头上有名的百事通,也是一个小混混。
“韩长官大驾光临,怎么会屈尊找我办事情呢?”
“没什么,我这边呢,是我的宅邸的地契,只不过有些事情需要麻烦一下你了。”
韩国压根就没有想着能卖了这个房子,这趟浑水沾染上了,能不能脱身还两说。在南京地界上,房价可贵得不得了,汪伪政府剥夺民众的财产被国民政府全盘接受,而且对南京开始了二次剥夺。
毕竟是首都嘛,所以价格上涨的很快,像是韩国的那个大宅子,可就不是用钱就能买下来的了。不过这样大的宅子,恐怕事情是小不了的。
“啊,您说。”
“南京高层对我有什么样的行动?”
“高层对于您的态度还是比较暧昧的,但是军统方面似乎是铁了心的要搞你的。根据消息,军统准备给您来一次特殊的行动,具体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
韩国这边大概清楚了,如果有人铁了心要搞的话,那么谁也保不住自己。至于总统,此刻的总统还在为东北的战事发愁呢,根本无暇看这些小角色的斗争。死个个把人算什么,高层又算什么?他韩国又算是什么高层呢?
“那你们的背后是那一派的高人?或者太子?”
“您这可就越界了。”
“行吧,你给我搞四张船票,是后天从南京到英国和后天南京到美国的,我明天过来取。”
“可以,到时候您过来取就行了。”
韩国可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束手就擒,自己一旦退缩了,他们也不会轻饶了自己的。看来,想要逃离这个政治漩涡,不仅要靠勇气,也要靠智慧了。
在军统和中统的政治里,是基本上没有急流勇退这个词的,能够脱离的唯一办法就是失联,或者是被杀死。韩国可不想被杀死,只想要找出来一条活路,失联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去。
船票是唯一能够离开的机会,中统军统可以在轮船开船前搜查,但是一旦开船了,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以现在的军统实力,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在境外实施刺杀,更别提什么搜集情报了。
在资本的世界,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韩国撤退的道路不止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