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所以后来他们私奔的事,我们谁也不敢告诉他,生怕他惹出什么事端来。”
“那碧落与曲飞扬又是如何被发现的?”按照公羊羽书所说,碧落与曲飞扬顺利私奔,隐居在落月涧,过着不问世事的日子,又怎么会暴露了踪迹呢。如果一切真如碧落在谭家堡所说,是天灵寺的主持多管闲事,可是那天灵寺的主持,又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当年有人冒充我的笔记,约了曲飞扬与碧落,这才将他们引出了落月涧。不巧被天灵寺的主持撞见,告知了忘尘仙人。这件事我后来调查过,写那封信的不是别人,正是东皇子君。”公羊羽书面露苦涩。“子君当时只是想拆散碧落与曲飞扬,没想到却铸成了难以挽回的大错。”
“所以他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李天心没有想到,对碧落爱慕成痴的东皇子君,正是这场悲剧的幕后黑手。
“是,他对碧落心中有愧,又恨千山对碧落的冷酷无情,所以...”公羊羽书有些哽咽。“总之,与我最亲近之人,便在经历了这场浩劫后,死的死,伤的伤。也罢,也罢,大概我就是天煞孤星,不能与人为伍吧。”
“老疯子,你以前的事,都与我说说,我不信你是什么天煞孤星。”天心见公羊羽书的样子,有些心痛。她所认识的臭道士,何曾有过如此表情。
“我自记事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师父,他收养了我,算是我的义父。从小我就与常人不同,除了明雪他们以外,别的师兄弟都不怎么和我来往。在这之前,还有一些弟子,见忘尘仙人对我的照顾,心生妒忌,所以也没少受欺负。我不想让师父担心,这些事自然隐瞒了下来。直到我长了本事,他们便不再来自找没趣。”公羊羽书摇了摇头。“不过后来子君与碧落的出现,给我无聊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所以对与我来说,他们两人,就如同的家人一般。”
“想不到居然有人会欺负你...”李天心对公羊羽书当时的处境,感同身受。毕竟自己当时在千山,也没少受人奚落。
“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公羊羽书顿了顿。“我辞去千山掌门之职后,回到这逍遥谷中,将自己的生平都回忆了一遍。仔细想想,还是与那丫头在谷中的生活,最为开心。那时候,天心还不会酿酒,尽搞些乌龙出来,我有几次,喝了她的酒,差点没中毒。那丫头古灵精怪,总是不安常理出牌。老实说,那时的惊鸿一瞥,她便早已闯进了我的心里。”
“你说你对李天心是一见钟情?”天心有些惊讶,毕竟当时他表现的并没有那么明显,甚至还一度嫌弃她笨手笨脚。
“或许吧。”公羊羽书苦笑。“可惜,我终是失去了她。”
“我...我听闻你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是后来你却娶了碧落仙子。你可有想过,她的处境,这天下悠悠之口,又怎会饶得了她?”李天心红了眼眶,那些她不愿提起的伤痛,终是被她揭开了伤疤。“我听肖然说,你是为了救她,才会如此的。但是你为何不与天心商量一下,我想比起你另娶他人,她宁愿自己在有限的时间里,与你度过剩下的时光。”
“我身为七尺男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离我而去,还能无动于衷。”公羊羽书的表情很是认真。“自从我在谭家堡与她相认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在心中发誓,这辈子都要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这又是何苦...”李天心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滴滴的眼泪,划过了她的脸颊。
“即便她恨我,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公羊羽书从衣领处,掏出一条红绳,而那红绳上系着两只戒子,那正是他与李天心的定情信物。“如今她有了新的生活,而我成了现在的鬼样子,怎么好意思,再去纠缠。眼下也只有这一对戒子,陪着我度过余生了。大壮,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