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事情确实也多。”他轻轻扣着下巴两步跟上她“但事情再多也显得有些没良心。”
辛籽翎心里也这么觉得,但嘴硬道“你可以不用说话。”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走到了木鼎桦那边,他院里站着木子羡和好几个亲卫,见她走过来行过礼主动上前将房门拉开。
她走进去才看到,木鼎桦依然睡在窗角下那处小矮几上,额上尽是冷汗,面色却是从未有过的潮红。她心中有种难言的愧疚与不安,转头问跟着她进来的木子羡“君上这样多久了?怎么会这样?”ii
木子羡说“应是昨夜,具体时间不详,我等是今日辰时没有等到君上才发现出了问题。他这是余毒在作怪,他中毒的时间太久一直未得时间休养,再加上后来受伤加重了身体的负荷,终于还是……”
他这话说得妥当,也没有怪谁的意思,但听在辛籽翎耳中就像是在骂她一样。她面色微红,只能假装没听到他说的一夜都无人发现这件事,问道“如何才能让他好转过来?”
木子羡的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她的脖子“虚无境这毒没有解药,但方法倒是有一个,便是让其他人来分担体内的毒,不然就只能等。”
她问“会等多久?”
木子羡的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情,大概觉得她这样问话实在是没有良心,但仍有问必答道“许是几月,许是几年,许,更久……”
她总算说了句他一直期盼的话,她要为木鼎桦过毒。木子羡虽语气没有变化,但神色放松了几许“夫人一人当然不行,我也一起分担。”
“那怎么行!还有老子!”一直在听墙角的廉易道“老子也一起。”
门外几个亲卫也跟进来“我们也一起。”
辛籽翎对廉易道“这是件大事,你要问过阮玉。”又转向其他人“你们也一样,得让家中老小知道。”
廉易道“我家玉儿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再说了,还是她说无论如何也要尽自己一份力呢。而且她也是木府的人啊,本当为主人分忧。”说完对着其他人说道“分一点小毒而以,就当吃多了拉肚子,对吧!兄弟们。”
这事一呼百应,但木鼎桦受伤的这件事兹事体大,并不好为外人知,事情须得尽快解决。从前不说,但如今的局式下可说是木鼎桦一人撑起了东、北、西三方领土,若是他有个万一九天势必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