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跪诅咒之物?
而且诅咒之物只能做到驱离执念,而无法对执念造成任何伤害。
就跟我参加月度联合游戏时候似的,在地下室,戴眼镜的男子就使用了诅咒之物,驱离了浑身缠满铁链的父亲。
当时他的确是使用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这货的确是跪下磕头,直接把额头都砸的流血,我估计他爹死的时候,他都没那么悲痛的磕头。
第三次之后,阴沉男派出了另个人代替他,应该是因为诅咒之物不能使用第四次。
现在想想,当时秦玥从游戏里,拿出来的黑白分明的娃娃,应该就属于某种诅咒之物。
只是可惜了,我最先跑到二楼的,也是最先见到两个娃娃的,竟然没想到,这些娃娃就是诅咒之物。
其实就算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也不一定会拿到手。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摸了摸左眼,妈的,秦玥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让我有了这么大的阴影。
只要想起那场游戏,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虽然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不会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但心里闪过的那一抹阴影,我还是无法抹除。
我担心这抹阴影,会在下次遇到秦玥时,化成恐惧的潮水,将我彻底吞噬。
听说神经病就是这样来的,他们就是因为恐惧或担心某件事,最终因抵抗不住,而变成了神经病。
这顿饭吃的其实并不开心,不光是因为李秀琴阿姨的死,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有时候了解越多,我们反而会越觉得没信心。
连续几次游戏之后,每次我都超负荷使用自己的脑袋,从游戏中回来,原本想休息一下。
却又遇到肥猪们被蛊惑这种事,可以说连半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每天都超负荷运用自己的脑袋,现在一休息下来,突然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就好像一个天天走在钢丝上的人,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脚下,一步错可能就万劫不复,现在来到平地,不需要天天小心,却又变得不知所措。
野外烧烤的时候,我喝了很多酒,到最后我都忘记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宿醉后遗症就冒出来,宛如细针不停刺着我脑袋。
我揉着脑袋去洗了个脸,看到玻璃上的窟窿,轻轻舒了口气,没去别的房间,那就好。
就昨天无意间冒出来的那个念头,我真的很害怕。
如果念头成真,届时恐怕我们所有人都活不了。
用冷水洗了个脸,让自己疲倦的大脑变得清醒些。
只不过那个怪异的念头,却在此刻变得更加清晰,清晰的可怕,仿佛明天就会成真似的。
我用力晃晃脑袋,把脑袋中的怪异念头甩出去,不让自己去乱想。
走出房间,我发现此时已经是中午。
小镇冷冷清清的,昨天吃的烧烤,还散落满地,一片狼藉。
于珊珊他们难道又去参加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