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他们是执念，换成人，这么长时间的对打，累都已经累死了，哪还有心情攻击对方。

奇怪，都打到这种程度，怎么之前那股能把人熏死的臭味，反而没有了？

“咕隆”

黑白小丑的脸又从血水中冒出来，双眼中全是对我的恨意。

“杀，杀了你，我要，要把你吞，吞下……”

“哗啦”

另一边，掌控者也冒出一个脑袋，用脑袋作为武器，朝黑白小丑砸去。

“嘭”

两颗脑袋都是向后一甩，额头上都被撞出大片裂痕。

“等，等一下，我，我之前跟你说的，说的，你在考虑考虑，咱们这么玩命的打，不一样无法彻底将对方打败吗？”

黑白小丑脑袋向后猛仰，嘴里却像是求饶似的，蹦出一串的话语。

掌控者估计也差不多极限了，就停下攻击，看着小丑道：“之前你说的？说的什么？”

“你不是也想杀掉他吗？正好我也非常想弄死他，咱们两个可以先休战，一起把曹太一杀了，然后在决咱们的胜负，你考虑考虑，与其咱们在这里玩命似的拼搏，咱们两个之所以陷在这里，都是因为这个家伙，不如先宰了祭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要是掌控者跟小丑联合，还真很危险。

恐怕我掏空家底，都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叶落阳可以对付一个，陈妍跟我加上滴血男，都不会是另一个家伙的对手。

“嘭”

掌控者没有任何迟疑，又是一个头槌砸在小丑脑袋上。

“先灭执念，再杀人类，这是规矩。”

“什么他娘的规矩？咱们都打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是那么容易被你抹杀的吗？你不也已经到极限，这么打下去，咱们两个最多拼个灯尽油干，你确定要跟我这么玩？”小丑气的要疯掉，嘶声怒吼起来。

“规矩就是规矩，必须先灭执念。”

掌控者不管小丑说什么，上去就又是一个头槌。

黑白小丑也是火爆脾气，来回说了这么多，对方就跟他说什么规矩，他终于也忍不住爆发。

“你他娘的，规矩规矩，一天到晚就跟老子说规矩，老子规矩你大爷。”

“嘭”

两颗脑袋猛地砸在一起，同时爆裂，炸成一团血花肉泥，融入浴缸的血肉中。

我有些无语摸摸下巴，原以为这两个货会考虑对我出手，谁知道掌控者直接用规矩两个字，就生生把小丑逼疯。

“哗啦”

浴缸里面的血肉一阵翻滚，不知道两个家伙在下面打成什么鬼样子。

我也没心情看下去，就在旁边刷个牙洗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