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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听人说过,火焰燃烧出来的烟雾是实体,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执念某种化身?如同聂小云那种,特殊的执念?
到现在,我见过的特殊执念不算很多,聂小云绝对是最神奇的一个。
母子连心因为爱,这个我相信,也特别感动。
但在我觉得还不算是特别神奇,换成聂小云,就只能使用神奇两个字,也唯有神奇,才能表达我的震撼。
“刷”
“饿,我好饿,我要吃掉你们,吃掉所有……”
白色烟雾仿佛能自带光亮,将周围灰色雾气与黑暗撕碎,光芒逐渐照耀。
这样的白色烟雾,让我想起外面的骨蛇,它们爬进火焰中,就会变成白色雾气。
等等,我,我怎么觉得大脑沉重?
手里长剑也变得非常沉重,压得我半截身子都偏过去,几乎都站不住。
刚开始可没这么重,现在怎么会这样?
我半扶着剑刃,站在旁边喘粗气,不知道什么情况。
剑刃上的白雾散发越多,我脑袋就越是沉重。
脑袋越沉重,白雾喷出来的就越多。
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在看不出这把剑有问题,那真是二傻子。
“找死呐?松开那把剑。”左眼中的滴血男大吼,要是他能出来,估计会第一时间踹飞我。
“我倒是想松开,松,松不开……”
长剑仿佛是牢牢粘在我手上,不论我怎么松手,就是扔不掉。
“咔嚓”
头顶上爆裂出无数碎石烂砖,这些砖头从上面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擦着我肩膀砸在地上。
裂开的洞口正在我头顶,却恰好的全都避开我脑袋。
我半跪在地上,嘴巴张开用力吸气,因为这会,我只要敢停下吸气,就会死。
“呼呼……怎么,怎么回事?滴血,男,你二大爷的,你又给我挖坑……”
我努力吸气,还不忘骂滴血男,非让老子拔剑,现在老子松不开,怨谁?
“咣当”
长剑落在地上,声音传来老远,我再次喷血。
血液落在剑刃上,在我注视下,慢慢被剑刃吸收。
剑刃上那一个个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睛仿佛都看着我,几乎要将我吸进去。
脑袋上的沉重,让我无法抬头,甚至都不知道曹郁去什么地方。
“曹郁,保护好,保护……”
我用力吸一口气,却连句完整的话都喊不出来。
“滴,滴血男,我……”
可能坚持不下去了,真的。
我脑袋越来越向下,像是灌了铅一样,脖子几乎都要被坠断。
胫骨都发出怪异声音,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