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顷刻焕发冷冽的目色,恶嫌道“她真敢问!不过风尘舞姬,会几支艳乐,就把自己当个人物?”ii
雅琳依见她刚好些,偏生又为辰妃着了气恼,不由心疼起来,仗起腰子啐道“公主不理那妖妇也罢,若不是吐蕃赞普硬赏给缥信暖炕,她连宫城的正门都摸不进来!给她个辰妃当当,竟妄想与南诏王后比肩!”
吾罗娜经她一说,十分受用,扬起嘴角,硬口回道“你亲自去木难宫,直说我朝并无辰妃可与王后并服朝霞的先例。若是怕违了吐蕃,可与缥信商议,若缥信允准,令客曹拟了文书,明发上谕,我立马备办!”
雅琳依得令,径自往木难宫走去,高俪茵替她继续服侍。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吾罗娜便见她兴高采烈地回来,禁不住诧异道“怎么兴头成这样,是为哪般?”
雅琳依笑道“我乍离了宫,没走几步,竟遇上信麼(王的母亲)!”
吾罗娜眼睛一亮“然后?”
雅琳依眯起眸子“奴阿告知了缘故,信麽让身边的甲等宫妇久梅保亲去传话。”
吾罗娜尝了口梅煎,“停下来做甚,接着往下说!”
雅琳依恭贺道“信麽说,辰妃生得瘦弱,神祠周遭俱是经春不化的冰天雪地。她那里有件积年的鹜华裘,是前缥信掳来中原的绣娘,巴巴儿为她做的。一直没舍得给人,既然赶上了就赐予她,还叫仔细穿,弄紧衬了可是对前缥信不恭!”
吾罗娜心情大好,“再来半碗红莲粥!”
高俪塔才要拨饭,雅琳依忙道“公主,信麽特意嘱咐,从今往后,祭祀朝宴,可着季节必要穿它!”。
吾罗娜为之一振,抖擞了精神,高亢道“红莲粥,再来一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