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会善罢甘休一般,早早将人困住。
宫九歌也是气急败坏,为你好你还不乐意了!算了,她管那么多做什么,以后有他难受的。
纵然如此,在这段时间里宫九歌仍是心急如焚,想着与其这么后悔还不如把人绑起来关小黑屋呢。在漫长的白天过去后,依旧没有消息传出来。
就这样又过了七天,宫九歌在一天凌晨猛的心悸,接着四肢寒凉,涌上来浓浓的无力感。她捂着胸口,暗嘲自己这幅模样还能感觉到来自身体的异常,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赤厌晨所在的主殿。
成功了吗?
成功了。
这一消息很快席卷了整个地宫,宫九歌身体的异样越来越严重了,自从和赤厌晨隔开了距离就产生的异样感,她像是要散掉了一样。
会死吗?哦,她已经死了。
那现在这样,是要彻底不存在了吗?
说真的,以这种谁都碰不着摸不着的形态存活是一种折磨,谁都看不到你,似存在非存在,什么都与你无关。
宫九歌运气好遇到了赤厌晨,那她要是消散了,不存在了,赤厌晨怎么办?
想到这里,宫九歌立刻前往赤厌晨所在,等她到了时,一切都结束了。
楚惊凰向前来问询的人一一耐心解释,被剥离了魂魄的赤厌晨躺在冰床上没了活气,魂魄则一分为二存放在容器中,发着浅色的光晕,一只魂魄在宫九歌进来后,晃晃悠悠地向她飘过来。
楚惊凰说:“元灵能护着他的魂魄,修补其不受损害,等大陆上的鬼灵都消逝后,他的魂魄可以自发生出躯壳,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楚惊凰低声说了句抱歉,像赤厌晨的亲信解释清楚这一切后,独身前往了第三个法阵地点。
木十四和阿磨早先商议过,由前者带着另一半魂魄前往缥缈城,也就是之前的联盟所在,后者则留下来,誓死守护地宫,守护主子的半魂。
小小的半只魂灵绕着宫九歌转了几圈,接着身形拉长,恢复到原有的形态。
宫九歌在这一霎忽然萌生出些许紧张,类似于陌生人面基的紧张,同时她有点幸灾乐祸和些许自暴自弃地想:
看吧,我到底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只魂。
不过,她这么好看,有没有可能让某人一见钟情,移情别恋呢?好吧,也就想想,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宫九歌垂眸,仿佛在等待对方审判之际,赤厌晨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手,能碰到,在确定这一点后,他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
宫九歌:!
赤厌晨紧紧抱着人,宫九歌感觉自己要喘不过……行吧,她只是一只魂。
“你终于决定要移情别恋了?”宫九歌不抱希望地问,她迫切想要对方否决她的说辞,义正言辞告诉她,从来只有她,没有别人。
赤厌晨笑着笑着有些许哽咽:“是啊!”
宫九歌:???
这人不按套路出牌!
赤厌晨的声音再度传来:“所以,你还要我吗?”
宫九歌闷闷地说:“白捡的,怎么不要。”
赤厌晨头埋在人颈间蹭了蹭,宫九歌挣扎他也死活不愿意撒手:“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是你。”
宫九歌扒拉他的手停了。
在赤厌晨魂体分离后,宫九歌的消散感依旧存在,眼下也没有削弱的意思,她回抱他,低低地给了回应:“我也,爱你。”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但就这么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光,她爱上了这个唯一能感知到她,陪她聊天,给她解闷的人,虽然对方眼里的人未必是她——不过好在,她确认了,自己就是他等的人。
真好!
赤厌晨感觉到她魂体的异样,出声问说:“你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