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虽然健谈,但我跟胖子并不是特勤局的人。所以,他分寸拿捏的极好,一旦涉及到所谓的某些机密内容,老头就含糊其辞,听得人很不过瘾。
他告诉我们,任何宗教都有其目的性,斜角组织也不例外。在此基础之上,所有的诡神、信仰、有规律的运动以及无规律突发事件都是外衣。
透过外在现象看本质,这才是神秘学的核心。
时间过得飞快,随着进入五月份,胖子跟我身上的伤势前后痊愈,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们之所以好的这么快,糯米团子是功不可没。
因为有二师姐的“妙露”,小臭屁也恢复的八九不离十。她似乎不大喜欢疗养院的氛围,总是说这里就像是监狱,闹着要出去。
英雄疗养院进来不易,出去就更难。聂阳的公事繁忙,没有时间陪我们,便全权委托小彭帮我们办理出院手续。
在她前前后后忙乎了两天,且我跟胖子又都分别签下了一份儿厚达几十页的保密协议后,繁琐的手续才终于完成。当然,二十万的奖金也一同到手。
我们本想去那两位牺牲的战士家里探望,却被告之特勤局干事的家庭住址都是机密,不能对外界透露。
没办法,我跟胖子商量后,将这次二十万奖金取出一半并分成两份儿,让小彭转交给那两位牺牲的特勤局战士家人,算是表达谢意。
一切搞定后,小彭陪同,我们坐上了一辆外表看似普通,内部却别有洞天的面包车。
这车的车窗黑乎乎的,摸上去不像玻璃而更像是金属,从里面根本看不见窗外的景物,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高科技的防弹材质。
车约莫开了两个小时,我们才终于又看到了熟悉的文东路和店子,一个月没见,竟然大有恍如隔世之感。
我们跟小彭告别,再次感谢她和聂阳这段时间的帮助。小彭笑着跟我和胖子握手,说都是革命同志,不用客气,日后她要是有困难,我们也要义不容辞。
阳光打在这位特勤局女助理的肩头,她干练的短发飘散在午后的微风中,英姿飒爽,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泉城春季干燥,打开店门,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店里的博古架跟桌上、地面上早已落了厚厚一层灰。
一只好似肥母鸡般的胖鸟,正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嘴里聒噪着:“我烤!老四你跟胖子跑哪里去浪了?大人我这几天都要饿死了,还不快去买烧鸡来伺候!”
白大人也在,她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瞥我一眼,似乎有些疑惑:“苏白,你受伤了?”
小臭屁嗖的一声从我胸口的食诡牌里飞出来,大刺刺的瘫倒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有一点儿淑女的形象:“呼……还是回家好啊,在监狱里憋死我了……”
糯米团子也从食诡牌里飞出,一蹦一跳地往沙发上的小臭屁身边凑,嘴里啾啾的叫着,讨好意味十足。
小臭屁皱了皱眉,一把把糯米团子揪过来,在手里就像捏橡皮泥那样捏来捏去,看得我是真担心她把这小家伙捏爆炸了。
肥鸟这色诡看见小臭屁,瞬间忘记了要烧鸡的事儿,他挥动着翅膀,腆着一张二皮脸捧小丫头的臭脚:“怎么着?谁欺负我小老婆了?大人我特马弄死他!”
白大人呵呵的笑起来,说苏白你这御灵好大的派头,到底你是主人还是她是老大?
我高举双手投降,说她是老大,我们都得听她的!
随着一家子人正式聚齐,气氛,瞬间变得欢乐起来。
我就把我们经历的这一番历险详细给白大人跟老毕说了一遍,又询问他们这段日子是去了哪里。
白大人说,老毕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幅肥母鸡般的怂样,是因为身上带着封印。她再三研究,发现这封印大有蹊跷,以自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