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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儿骂了一通,发现余晚没有回一个字。
她拿捏不准余晚的心思,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余晚反问。
“你就不问问我的孩子去了哪里不问问为何我要写信给你”
余晚淡淡地笑了笑,道“还有必要问么”
陈宝儿“”
看着余晚这么淡定,陈宝儿更是心里嘀咕起来。
最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就是余晚这么平静,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你已经知道了这些,你不走”陈宝儿又问道。
余晚勾了勾唇角,低头看了下自己腹部的伤口,道“你伤了我,不就是想要留下我若是我现在一定要走,你怕是又要做别的事情吧”
陈宝儿“”
的确,如果余晚一定要走,陈宝儿会直接发出信号吹灭屋内蜡烛,到时候府内的那些护卫会蜂拥而至。
陈宝儿没料到余晚竟然料到这些,抿了抿唇角,问道“若是你说出齐盛飞在哪里,我也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余晚“”
余晚仔细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曾经那天真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到了。
记得初见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她是聪慧又带着自己的个性,根本不屑乎勾心斗角。
可现在
陈宝儿的双颊因为瘦陷了下去,突兀的颧骨看起来格外刻薄。
那双曾经带着星星的眼睛,此刻满是雾蒙蒙的戾气。
余晚叹了一口气,道“陈宝儿,若是当天你拦住了九皇子,那齐盛冕对你出手,我也一定会护你们二人周全。可是你是我的好友,却眼看着自己夫君谋害我的夫君,你可真的为我考虑过”
“怎么没为你考虑你又不是真心嫁给太子,现在装什么深情”
“所以,你一点悔意都没有”
陈宝儿一扭头,执拗道“我没做错,为何要悔过”
余晚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
很快,外面传来了急
促的脚步声。
屋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冠玉男子走了进来,他手提方天戟,额头戴着一抹樱红发带,发带中间的一颗红色宝石在这深夜都显得煞气重重。
进来的这位正是小护国公陈学。
“哥”
“宝儿,你没事吧”
陈学进来先询问自己妹妹,打量了一番后,才转头道“余大小姐,皇上有情。还请您跟随属下入宫一趟。”
余晚捂着腹部缓缓站起来,道“那就有劳陈将军带路吧。”
陈学也看到了余晚腹部受了伤,再加上她的脸色不好,他倒是放松了警惕。
与陈宝儿说了一声吼,先一步出去了。
余晚起身也要走,陈宝儿忍不住喊了一声“余晚,只要你离开齐盛飞,那我会让哥哥去说情的。”
当年齐盛冕南下送粮草,救陈学于危难中,后回京陈学对起盛冕忠心不二,齐盛冕也对陈学信任有加,若说现在谁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那非陈学莫属。
陈宝儿能够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
“陈宝儿,这是我最后一次当你是朋友。你的仇怎么算也算不到齐盛飞的头上,若是你执意要针对,那我为了我的孩子也会把你除掉。”
“除掉我”
陈宝儿冷笑一声,道“余晚,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太子妃你现在是废太子妃什么都不是”
“走着瞧。”余晚转身出了屋子。
齐盛飞等了许久都没有消息,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两个小团子今夜也在他身边,齐飞睡得香甜,女儿齐莞一直撑着没睡。
“爹,您要不先睡吧我等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