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沅听见这个问题，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怎么，不能么？”顾晓筱挑了挑眉，看着柳江沅询问。

柳江沅：“你猜~”

不能够回答就逃避，您好，您的万能回答已上线。

“那我换一个问题问，你是谁？”见柳江沅不回答，顾晓筱换了一个问题问。这个问题应该容易回答很多。

“你猜。”好吧，不想话就逃避到底，依旧是你猜。不过这个回答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欠儿呢？

“你不是很清楚吗？C的人，派来监视你的。而且还是一个连监视目标都不知道的傻子，这些你都不是很清楚吗？”柳江沅站起来，低头看着顾晓筱，以反问的形式回答她的问题。

顾晓筱：“我是很清楚，但是听你亲自回答，更能够证明我的猜测就是事实。”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是偏你的吗？”听见顾晓筱的回答，柳江沅笑了。

“我觉得你不会骗我，毕竟你比我强大许多不是吗？我相信你没有欺骗弱者的恶趣味。”顾晓筱也跟着笑，发自内心的笑。她虽然对于柳江沅很警惕，虽然他们两个很可能是站在对立面，但是顾晓筱却觉得，柳江沅给她一种亲和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那么觉得吧，她和柳江沅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个关系她也只能够在心里想想，不然萧珏很有可能在她的聘礼里面加一个产业——萧氏制醋厂。

“问完了吗？问完了就出去吧，现在营造这个空间是很耗费精力的。”柳江沅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泪水，一挥手就回到了现实。只不过和那个空间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样子。

要不是现在手机上的时间和是她刚刚进办公室的时间一样，顾晓筱都要以为是柳江沅诓她的了。

“那是你的代价吗？”临走前，顾晓筱站在门口，背着柳江沅问了一句话。

“代价？在我这里不存在什么代价，只有交易。”柳江沅轻笑了一声，倒也是回答了顾晓筱。在一定意义上来，困倦确实是他使用能力的代价，但是他不那么认为。

困倦与能力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场交易的结果，他付出精力，得到能力，这个交易很成功。但当需要的能力过于强大，他若想要就得用更多的、更重要的、更加珍惜的东西去换取，比如生命。

“你开心就好，我上课去了。”顾晓筱没有去琢磨柳江沅的回答，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了这场“交易”，到底是付出了什么。

“交易呐~诶？佾凉好像过，我以前是找到了什么不需要用自身去交易的方法。是什么呢……”想着想着，柳江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空间法术对于实施者的体力和精力都是一种考验。

——教室

“晓筱，你去干什么了？刚刚紫瑶过来邀请我们放寒假了一起去看马戏呢！”许淼淼递给顾晓筱一张票，那是马戏团的门票。

“放寒假？”顾晓筱接过票，仔细一看在过年前几，那个时候他们补课也结束了，正好有空。

“对啊，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放寒假，之后再补习那么十几就可以回家过年了。”许淼淼点零头，翻着日历算时间。

“那到时候去吧，记得叫我。”顾晓筱把票收起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