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我容易吗?”
“可惜最后还是失手了。”扑克大人小声说道。
“你,你这个野蛮人!”帽子君怒吼道,“还不是因为你胡乱开火?”
“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把战场打扫干净?”扑克大人辩解道。
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不能怪自己,毕竟那只乌鸦是突然飞出来的,这顶帽子只是在推卸责任。
“你,你懂什么?”帽子君的声音颤抖了,“记忆像海洋,宽广,博大,凌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出色了。”
“好吧,很出色。那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帽子君的声音很悲凉,“不管射落的是什么,都必须要呈现出去。但将这只乌鸦献祭出去就相当于给尊贵的国王送上了一道菜,一道用精美的银盘子装着,但食材和味道都糟糕无比的菜。”
“你害怕什么?”扑克大人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管是什么菜那都是我做的,你不是只负责搬运工作?难道那口箱子还能责罚你不成?”
“你懂什么?”帽子君小声说道,“这岂止是责罚那么简单?虽然我的工作比那只红色鼹鼠艰辛,但地位却不如它稳固。不管它多么糟糕,这间小屋中始终会保留它一席之地。我就不同了,那口箱子就是这小屋中的王,一旦它对我的呈现不满,那我就死定了。”
“死,死定了?”扑克大人完全不明白一顶帽子会如何去死?
“我并不是第一顶帽子。”帽子君喃喃地说道。
不是第一顶帽子?
扑克大人马上就明白过来,这顶帽子的前辈八成已经慷慨赴死了。
除了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心胸狭小和睚眦必报外,这顶帽子还不算太坏,扑克大人决定说些什么。
“那,那你也不要这么悲观啊。”扑克大人轻声安慰道,“也先看看那乌鸦代表什么,那口破烂箱子会喜欢也说不定啊?”
“对对。”帽子君反应过来,“你这个做错事并将自己的恩人逼上绝路的野蛮人先不要动,待我看完再说。”
“一起看好不好?”
“不好。”帽子君断然拒绝道,“你已经将它割舍了,自然是不能再回忆的。”
帽子君说完就没了声音。
湛蓝的天空下,麦浪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涤荡着。
那只乌鸦到底代表什么呢?
既然乌鸦代表了槽糕的记忆,那自己有哪些痛苦的回忆呢?
扑克大人开始思考。
是7岁那年的雪夜?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将故乡焚为灰烬?
不,不对。
帽子君说过那些记忆已经不能读取了,自然无法完整的呈现出来。
是因为完不成功课而被牌九大人责罚的记忆?
那这种记忆实在是太多了。
自己被罚过站,罚过倒立,罚过做苦工。
还有一次,自己因为私自闯入渡神大人所在的灯塔而引得骰子大人勃然大怒,责令牌九大人将自己吊在树上,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骰子大人发怒,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最终,牌九大人还是偷偷放过了自己。并告诉自己,渡神大人所在的灯塔是岛上禁地,除了大神使骰子大人外没有人可以进去。
还有哪些痛苦的回忆呢?
扑克大人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红色的鼹鼠先生正在讲述它的故事。
“其中那个男人也是位绝顶聪明的家伙,一点都不比你这个小姑娘差。前面的几个小ss都被他砍瓜切菜般的消灭了,可以说直到我出现前他都没受到任何阻力。”
“那女人呢?”灵灵问道。
“那女人身材好极了。”鼹鼠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