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郎严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被关起来,吓哭了?
郎严哭泣了一会,停了下来,把嘴里的食物勉强咽下去,低声的说道“我~朋~友,死~了!”阿辉愣愣的看着他,郎严抬起头,对阿辉又说道“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阿辉不解的问道。
郎严瞪着阿辉,眼中又流出了泪水,他用力的擦去眼泪,继续说道“我~们,只是想,和你比个高低,今~天,虽然我们赢~了,但是,我朋~友~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阿辉想起高梯前的一滩血,难道,那就是郎严朋友的血吗?只是一次测试,就要付出生命吗?阿辉低下了头,他心里很难过,但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郎严。
郎严靠在墙上,开始一直瞪着阿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过了一会,他的目光开始呆滞。不时的,眼中就流出了眼泪。
“我们,一起玩到大,而且什么事都一起做,他就像我的弟弟!”郎严低沉的说道。
“由于大家都知道,只有去巡护队,才可以不成为贡品,我们俩一直很努力,偷偷的自己的练习!”郎严说了一会,停顿了,然后又开始哭泣起来。
“其实,这次如果,不重新测试的话,我~们,也能进到巡护队!”郎严控制住自己,又说道。
“没想到,他说……状态不好,我一直告诉他,没~事,没~事~的!可……可是他在最顶端……摔了下来!而且,他还偷养着一只狗!”郎严说着有开始哭泣。“那只狗,还在……等他!”郎严开始大哭起来。
阿辉只是在一旁,不停的拍着郎严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在养护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这秘密,也只能和最好的朋友分享,孤独是可怕的!
“测试完成后!无论怎么样,我和你,一起来照顾那条狗!”阿辉拍着郎严的肩膀说,阿辉也暗自落泪。养护院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且都是,很悲惨的故事。郎严抬头看了一眼阿辉,眼神很复杂,他对阿辉点点头。
阿辉想,他们也许只是,刚刚接触到真正的痛苦。以后会是什么样,无人知道,这是没有希望能的生活。也许在一年后,他或者郎严,或者其他朋友,就会被捆绑在献祭的石柱上,等待血人的采摘!
天亮后,阿辉和郎严被带一个池边上,这好像是一个游泳池,在池子边上,放着几套衣服。
这种衣服阿辉见过,这是他们训练弹跳力时穿戴的负重服,这种衣服前后各有四个大口袋,里面装着铁块,也可以装铅块,或者石头什么的。主要是为了增加重力,提高自己的的训练效果。
袁烈就站在泳池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阿辉他们组,因为有减员,所以,今天有加进来一个新人,他对郎严和阿辉笑了笑。然后对着袁烈鞠躬站到了阿辉身边。
拍子今天没有和袁烈一起,袁烈身边有两个助手,袁烈看了看阿辉几人,说道“今天,做分组耐力测试,你们前面有负重服。穿上后,在泳池里跑步,以为每人完成圈数评分!”
新人低身伸手,去拿负重服,一下没有拽起来,他有些尴尬的对着阿辉和郎严笑了一下,然后双手抬起了负重服,费力的穿戴起来。负重服,把他压的有点直不起身,弯着腰,勉强支撑着身体。
当阿辉穿上负重服后,才知道,它相当于一个人的分量,比平时他们穿的要重很多。袁烈的助手走过来,在每个人的负重服上,都加了一把锁。袁烈打了一个口哨,喊道“开始,测试!”郎严咬着牙第一个下到水里,其余三人也都相继下水。
阿辉迈开沉重的脚步,一点点的向前移动着。泳池里的水齐腰,别说穿负重服,就是不穿,走都已经很费力,想要跑也不可能的。郎严在前面阿辉紧随其后,而另外两个人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