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元婴后期的老者,沈薇薇见过,但也只是面熟而已,并不知道他的道号,所以她听完他的话,并未多言,谢过他,她便拿着令牌进入了太衍白玉塔。
进塔之后,她效仿他人将令牌打进塔内阵法之中,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天旋地转,等再次见到光亮的时候,她人已经来到了塔内第二层。
太衍白玉塔是一樽悟道塔,不是历练塔,进入其中之后,能不能悟出什么东西来,那就要靠自己的运气了。不过先不说能不能悟出什么东西来,就这塔内的灵气浓郁程度比残花谷还要高一些。
残花谷作为化神修士的住所,沈薇薇虽然没有去过其他峰头,但也敢说整个太一宗没有比残花谷灵气还要充裕的地方了。如今她所在的地方才仅仅是太衍白玉塔的二层,能有如此浓郁的灵气,让沈薇薇感到十分吃惊。
吃惊归吃惊,沈薇薇没有耽搁时间,视线在第二层内一扫,发现这里有很多的小隔间。每一位进来的修士按照顺序进入一个隔间之内。空着的隔间是开着门的,人一旦进去,门就会自动关上。
沈薇薇效仿他人,走进一个隔间后,隔间就自动封闭起来。隔间空间不大,只有十平方左右,里面是纯白色的玉璧,除了一张黑色的玉质打坐蒲团外,别无一物。沈薇薇走向蒲团,二话没说,盘腿打坐,运转功法,开始修炼。
“初五,你说你咋就这么不知好歹,镇上张屠夫的儿子条件多好啊,你说你咋就不愿意跟他成亲。跟他成了亲,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能贴补贴补家里。你说说你咋就这么死脑筋真是气死我了。”
因为沈初五不愿嫁给镇上张屠夫的儿子,沈孟氏这两天都快要气疯了,苦口婆心地劝道她。可偏偏这丫头油盐不进
“我不嫁就不嫁,那张屠夫的儿子个头还没有我高,体重都快赶超我三个了。身上的肥肉都往下坠着,我才不要嫁给他。”
沈孟氏为了她自己着想,为了她儿子着想,光想让她攀高枝儿。高枝儿,她不是不愿意攀,可那张屠夫家的儿子,想起他那一张猪脸,她就恶心的慌。
她绝对不能嫁给他,要不然她这一辈就完了。
“你不嫁,你不嫁是吧”一听沈初五竟然敢顶撞她了,沈孟氏气得都快要疯了,一脸狰狞地指着沈初五,咬牙切齿,“这桩婚事,你嫁得嫁,不嫁也得嫁,此事可由不得你老沈,把门给我锁上,明天你就去张家一趟,后天就把这丫头抬到张家去。”
沈孟氏这几年又给老沈家添了两个儿子,家中四个儿子的她,腰板越来越硬了。再加上儿子们都听她的话,如今还敢在沈青山跟前吆五喝六了。
见沈初五死活不吭松口,她没有办法,打算将沈初五给关起来,一直关到她出嫁。门说关就关,沈初五拼命地想阻拦,但她哪里是沈青山跟沈孟氏的对手,挣扎了两下,她就被锁在了屋里。
门锁了,窗户也被锁了。
沈初五气极,拎起屋里的凳子就去砸窗户,可谁知道沈孟氏是铁了心关她,不消片刻竟然在窗户外面加固木板了。
望着木板一块接着一块被钉在窗户上,沈初五心如死灰,扯着嗓子尖叫两声,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但不管她再怎么哭,家里的人没一个理会她的,就这样过了一天不到两天时间,家里开始张贴起喜字来。
饿得头脑发昏的沈初五听闻着外头的一切,心如死灰。昏昏醒醒间,她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被两个壮实的妇人拉扯着洗澡更衣,最后在吹吹打打声中,被塞进了一顶狭窄的大红花轿里。
大红花轿一路走一路颠,颠的沈初五头昏眼花,胃里的酸水直往上顶,到最后没有忍住,在轿子里干呕起来。
她干呕的声音很快就传了出去,被跟随在花轿旁边的喜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