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这些怨念自然消解。”
东华帝君太洒脱了,有一种很独特、很超然的心胸气度,高坐河岸,静观历史长河兴衰起灭,静静等待岁月流转之下,人道大势印证他的预言。
彼时。
一切污名自然瓦解,还归本来面目。
“你这样的姿态,让我想到了一个人。”白泽笑吟吟,“他翻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是谁?”东华往自己的行宫而去,边走边问。
“伏羲啊!”白泽凑近了些,感应到那汹涌的怨念,又重新站远了些,“他跟我说过,人道跟他耍横,迟早挨够社会毒打,最后主动捡起他的学说,用来武装自己的思想。”
“我哪敢跟这位陛下比肩?白泽你太高看我了。”东华帝君哂笑,“人家可是盘古……我呢,只是区区的太易罢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白泽妖帅笑容不减,“太易怎么了?现在能竞争盘古的,谁不是太易?”
“你要有自信嘛!”
白泽意味深长的道。
东华脚步顿了顿,侧身望去,微微沉默,而后才道,“白泽……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白泽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只是看着你最近的工作,再想想我曾经的老朋友,心生感触。”
“你坐观历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固然是不假。”
“但是呢?”
“小心被别人给摘了果子哦?”
“在污名洗白的前夜,被人下了黑手,为人作嫁衣……那多可惜啊。”
东华帝君挑眉,眼神中有些讶异,“你是说,有人想要对我下手?”
“不不不……没有的事。”白泽摇头,脸上的笑容灿烂,“我不都说了么?我没想说什么。”
“你玩阅读理解,可不要扯上我。”
“好。”东华点头,眼帘垂下,宛如一切无事发生。
“不过,还是多谢你给我讲了一个寓言。”
“不用谢。”白泽笑容收敛了,变得认真起来,“我只是觉得,有些人虽然不知道背后是不是在搞什么大动作,但是听其言,观其行,目前来说还是一个理想者。”
“理想者的血,不能白流。”
“那理想者,说不定还是一个野心家。”东华语气从容。
“那也是能干实事的野心家。”白泽不在意这个小问题,“能背负起王冠的重量。”
“而王者这东西……嘿!”
“什么时候私德比公心的考核占比高了?”
“掉节操的掉节操,腹黑的腹黑,心底蔫坏的心底蔫坏……”白泽信手一指洪荒大地,“你看那人族。”
“那下一任的风后,眼下已摄政的家伙,简直就是神经病!”
“怎么了?”东华眼中浮现好奇笑意,“他给你的情报工作添麻烦了?”
“何止是麻烦!”白泽镇定的心态不在,而是有些濒临抓狂,“有这个家伙,我想去侵蚀占领人族的思想高地,都没有办法做到!”
白泽表示——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混到这种位置的家伙,还能那么拉的下脸面,节操乱扔。
人至贱,则无敌。
这一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跟我说说呗——他怎么麻烦你了?”东华帝君笑道。
“他的方法很无耻,但很有用。”白泽平息了心境的起伏,用一种客观中立的角度发言,“只要没有高地,我就占领不了高地。”
“只要人没有节操,我就伤不了他的自尊。”
“那个混账家伙,先把自己狠狠的黑了一遍,主动制造流言……谁要是想掺合进去,就必须要把自己给拉到和他同一条水平线,然后被其利用丰富的经验、主场的优势给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