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近乎破灭凋零了，“人道付出如此？”

“如果人道犯了错，自然是要弥补纠正的。”人皇轻叹，“如果人道没有犯错，走在一条荆棘遍地，却能看见光明的路上，那付出牺牲，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九头氏无悲无喜。

“不错。”太昊微微颔首，“你既然肯这么拼，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你走到如今，总归是有些看头了，是一个值得我看重的对手了。”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下完这盘棋……看看你能否最终通过考验。”

太昊伸手轻划，切割时代，变化古史。

轮回被动摇，幽冥在变迁，有变数在衍生。

“这终究是我的时代。”

太昊微笑着，这一刻很难说他是一个烙印，还是真实的盘古降临了，“而在这个时代，我可是屡屡镇压了女娲。”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虽然你重塑了人族，将这个族群的根脚给重置了，抵达龙凤纪元。”

“但……因果，终究还是有的。”

“而轮回，亦然！”

太昊平静落子，却是可怕无比，“你既然自称人皇，那我就称一个天皇吧。”

“天人二皇既有，那……再加个地皇，如何？”

“幽冥掌道，造化繁衍……”

“你猜。”

太昊微笑反问，“我为什么那么放纵女娲？”

“让她能在你那个时代，掀起那么大的波澜？”

“其实……”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跳出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