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都被踩在最底层，饱经苦楚……”

a a a a 一世困苦，命运悲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a a a a 结果你告诉我，这不是最惨……最惨的是，要将这样的经历重复个万八千遍！

a a a a 这特么是将十八层地狱搬到人世间，进行公测吗？

a a a a 说！

a a a a 轮回这东西是那个不干人事的混蛋策划的？

a a a a 让我骂死那个狗策划！

a a a a “即使这样的生灵，任何一个单摘出来都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但积少成多，怨念累积，到最后整个人道都被感染，成为一种大势思潮……轮回恐怕会成为是非之地啊！”

a a a a 玉宸指出轮回缺陷，委婉提示，“换我是妖族强者的立场，便一定会在这其中做些文章，将原本是因为他们内部阶级秩序造就的悲惨世界的脏水，泼到我巫族的身上，将矛盾转移，引爆大战！”

a a a a “的确。”风曦点点头，“妖族不会任由我们肆意扩散，一定会有所针对……且众生的需求，我们无法满足，这也是很现实的状况。”

a a a a “但，这又算什么大问题呢？”他话锋一转，“小事一桩，轻轻松松就能化解——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操作而已。”

a a a a “消除记忆！”风曦笑了，“既然担心怨念会累积，一世又一世的堆积起来，那么配合上抹消记忆的手段，不就可以了？”

a a a a “只是这般一来，就要辛苦后土大人一二，一个又一个的给喂汤了。”

a a a a “一碗轮回汤下肚，前尘往事皆消除……轮回新生的生命，不会记起曾经有过的悲惨人生，以及轮回没能帮助他们实现改天换命的美好梦想，还要在红尘中继续挣扎。”

a a a a “挣扎着挣扎着，又会对现实绝望，再度将希望寄托到来世身上，信奉轮回！”风曦嘴角微微上翘，“往往复复，轮回无休！”

a a a a 听着他的话，玉宸一脸懵逼，几乎惊呆了。

a a a a 卧槽……你这是在割韭菜呢？割一茬长一茬？

a a a a 还有，这韭菜也是不长记性……也对，被强制消除了记忆，总是在同一个坑中跌倒。

a a a a “当然，往外宣传的时候，我们不能将这样的贪婪无耻嘴脸暴露出去……”风曦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唔……到时候我们就说，消除记忆的原因，是为了避免前世的因果，影响到后世。”

a a a a “是为了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是为了避免伦常纲理出现错乱……对！都是一番苦心为众生，绝非是我们赚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a a a a “唉……我等真是天大好人，身为巫族，竟然为了妖族的生灵考虑如此的周全！”风曦慨叹，“这体现了什么？体现了人道主义的关怀啊！”

a a a a “我们是妖族众生的好朋友，是舍己为人无私奉献的完美圣贤呐！”

a a a a “……”玉宸掩面，在风曦的言辞下败退。

a a a a 好半晌，他才重整旗鼓，“这前生记忆尽皆消除，你还怎么宣传轮回的功效？没有实际案例，怕是难以蛊惑众生。”

a a a a “这更简单。”风曦哂笑，“给设定一个概念，修炼到什么程度之后，能追溯前世今生……这不就好了？”

a a a a “到了这一步，你会发现关于轮回的一切，都形成了完美的闭环宣传。”风曦脸上的笑容更灿烂，“能修炼到觉醒记忆这一步，首要条件便是资质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