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张了张嘴，便要说些什么。

即使不是拒绝的言辞，但讨价还价一下，争取优秀员工待遇……不，是特聘人才福利，每年的薪资多发千八百个后大头，包吃包住包道侣，也不是不可以有嘛！

只是下一个刹那，风曦蓦然感觉到了无边恐怖的危机。

冥冥之中，有一道意念透过时空传递而来，源自无边伟大的存在，让风曦莫名的生出明悟。

——少年，想好再说话！

——造化天魔主，可是在注视着你呦……你敢靠后土的资助成就大罗后便翻脸不认人，她就一定敢过来阻道、将你打死，做成一件菜刀状的先天灵宝哦！

于是，风曦很遵从心中为人族奋斗的理想目标，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转而是无比庄重的宣誓，“为人族奋斗，赴汤蹈火，何惜生死！”

“古老的时代是吗？”

“战天斗地是吗？”

“去！”

“一定要去！”

“不去不是人！”

风曦激动无比，眼中都快激动出泪花了……这绝对是感动的。

绝对不是从心！

绝不是回忆起了在时间长河上的所见所闻——一位惊艳人杰靠自己努力踏破重重关卡、证道大罗，可最终却还没能等他在人前显圣，就被一位天魔主给轻描淡写的击杀，不得不沉眠在永恒中，做为一件先天灵宝供人驱使，不知何时才有希望归来。

毕竟，众所周知……造化天魔主跟后土祖巫莫得关系。

而后土那样心底善良的女神，也一定不会做那种“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可以选择得到你的人”的丧心病狂事情……吧？

后土仁善。

风曦忠心耿耿，发家之后依旧顾念旧主恩情，表示誓死效力……

看，两边不都有好名声吗？

这是双赢！

何乐而不为呢？

风曦的意志很感动、很喜悦的灰溜溜离开了这一段历史，让之保持原样，没有丝毫变化。

惹不起惹不起，只能溜了。

之后，他顺流而下，再见到了羲皇。

那是他得到气运功德系统的时候。

身为凭自己能力证就大罗，而不是之前的顶岗气运道主，风曦觉得自己腰杆子应该能挺直些了。

可惜。

事实告诉他，并没有多大用处。

一睁眼，风曦看到了伏羲大圣，伏羲大圣也看到了他。

然后……

这位圣皇不知道在何时掏出了斧头，转动的飞快，都到了要脱手飞出的地步。

这暗示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开天辟地，三千混沌魔神做祭品！

——小伙子，你懂我的意思吧？

像风曦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呢？

‘懂懂懂……您是盘古，您说了算。’

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他悄悄的来，便悄悄的走，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改变一丁点的过往。

……

行过一段段人生，尝试着做出某些改变，让过去轨迹变换个方向。

只是，一件件残酷的事实都在告诉他——

小孩在才能做选择。

大人……没得选。

违约金，你赔得起吗？

如果赔不起，是要拿命偿还的。

或者，也可以选择用武力赖账？

就是不知道，你是打得过祖巫妖皇，还是战得过开天盘古？

风曦心情低落。

在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对之呼喊，是共同的一个字——

菜！

人那么菜，现今活跃大罗中的战力地板，事实上的计量单位，还敢提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