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我的意料。”
“如果没有陆哥当初的信任,我也做不到这一步,虽然我把钱还给你,可是你的恩情,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
“你有心就好,我也不图你啥回报,毕竟你也帮我收泥鳅,省了我很多事。”
提到泥鳅,宋晴天就想起来那天于清波说陆信弄泥鳅菜谱,推广保健品的事情。
“陆哥,你泥鳅菜谱研究的咋样了?”
“说起来菜谱的事情,我还为这个事儿烦着呢。”
“陆哥能否说说。”
“我所在的疗养院食堂,一直供应泥鳅,菜式单一,老人都似乎吃够了,加上本地的泥鳅也开始在附近的酒店卖,收回去的泥鳅销路都有些呆滞,才想着去弄个酒厂做。可是疗养院这一块是我的本质工作,我是不能丢掉的,所以就想着弄些菜谱推广一下。”
早先,宋晴天也知道陆信是在疗养院食堂做采购,是他爷爷让他来这里收泥鳅的,抗日战争的时候,陆信的爷爷曾在三川镇受伤,靠泥鳅才捡回一命,后来他爷爷住在疗养院,为了爷爷的身体他才千里迢迢的跑到三川镇收泥鳅。
此刻,他说到这是他的本质工作,不能丢掉。
陆信有做生意的头脑,又向往做生意,做生意可比他在疗养院做采购赚钱多了,为啥不能丢掉一个疗养院食堂的采购工作,还想方设法的找做泥鳅的方法。
陆信手上一直带一块进口的劳力士手表,八十年代的售价八九百块,当时普通工人的工资才三十左右元,能够戴这样手表的人身价定然不菲。
作为一个疗养院食堂采购,陆信每次来收泥鳅开着那辆价格不菲的13j130轻型货车,这也太奢侈了。
就在刚才,陆信说他在郑州给自己联系了印刷包装厂。一个冀北省的疗养院食堂采购,能在豫南省会郑州有这样的关系,这更是让人生疑。
这样的人,能在乎一个疗养院的食堂采购工作吗?能只是一个食堂的采购吗?
以前,宋晴天没有想到过陆信的身份,只是把他当合作伙伴对待,此刻她却对陆信的身份充满多了好奇。
“陆哥,我能冒昧的问你一句,你在疗养院仅仅是做采购吗?我能知道你的工作到底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