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人的!”
妇女吓得不敢吭声。
赵雷鸣赶紧拉住来韩重,详细的对妇女说了他们受骗的过程。
妇女这才理解他们二人为何这么莽撞的原因。
妇女说“两位小伙子,屋里的这个男人已经搬走了,昨天晚上搬走的。”
“什么?他搬走了?”
妇女说“这个男人搬来这里还不到一周时间,平时一直关着门,很少出门,我们邻居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是你们来,我还不知道他是骗子。”
八零年代初期时候,来广州租房的外地人很多,管理纷乱,房东只要能收到房租,也没有在乎他们做什么,基本上身份证明都没看过。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租房居住下来的,赵雷鸣和韩重还想报警,找到了房东一问,除了知道这个男人姓侯,其他什么都不清楚。
韩重一肚子的火没出发,回到出租屋里面,把录音机和磁带砸了一个稀巴烂,赵雷鸣怎么都拦不住他。
等韩重气消了以后,赵雷鸣才说“韩老师,是我错了,没做过生意,第一次就被骗了,你放心,我借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的。”
韩重说“谁稀罕你还我钱!我也没有怪你,我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窝囊过,没有这样的被人欺骗过,要是让我遇到他,不把他脑袋砸烂我就不姓韩。”
“可是韩老师,我们从哪里找他?”
韩重想了想说“既然他这些货说是走1私来的,我们就去走1私的码头等着他,一天等不到我就等两天,两天等不到我就等三天,不管多长时间,我一定要找到他。”
韩重说完起身就走,“老子先去打听打听走1私的码头去!”
赵雷鸣一个人呆着屋里,默默的收拾好被韩重砸碎的东西,心里充满的无尽的懊恼,后悔,自责和愤怒。
本以为做个生意可以安定下来,到最后却混的倾家荡产。
生意比她想象的难做多了,可是晴天怎么就那么有本事,做什么都做得那么好?
他觉得自己连一个小女生都不如,心中更加的愧疚。
晚上,韩重回来的时候说“已经打听好了走1私的码头,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韩老师,我们吃饭的钱都没有来,我们是不是想点其他事情先做做。”
韩重从口袋掏出100块钱给赵雷鸣“我还有300块钱,给你100先用,先混饱肚子,我们一定可以找到骗子,把我们的钱给拿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起床,打了一辆车,赶往走1私的码头。
这个码头还是宋晴天来过的地方,韩重和赵雷鸣到了以后,就从黑压压的人群中寻找那个骗子的身影。
一直到了天明,买走1私货的商贩都陆续的离开,都没有看到骗他们的男人。
连续去了三次,都一无所获,那个骗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韩重每天都无收获,气的只咬牙跺脚。
赵雷鸣看这样不行,两人都不做事儿,300块钱也不够花多久。
他主动提出来要去找个工作做做,韩重看着眼下的情况,都闲着也不是办法,就同意赵雷鸣去找事情做。
粤州省的发展,主要集中在广州和刚刚开放的深圳一带,因为政策原因,各种外资企业和内地的企业纷纷入驻。
企业多了,需要的人工也就多了。
八零年代初期,司机这个行业还是很抢手,赵雷鸣就去招聘了一家叫瑞诚公司的司机职务。
尽管卡车和轿车不太一样,可是有了以前的开车技术,加上韩重的指点,赵雷鸣去试了车,瑞诚公司就把他给留下来,说先通过试用期在说。
第二天去上班,赵雷鸣才知道,瑞诚公司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