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自然在张绣看到张任的瞬间亦是见到了此人,嘴角扬起一丝丝的笑意,随即策马前行来到箭羽射程范围之内,丝毫没有担心敌人会在此刻弯弓射箭击杀自己似的,显然对于自身的实力非常的自信。
张任在看到阎行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一下,原因无他只见此人的气色比之自己还要好上许多,若不是当初与对方激战过一次双双身受重伤,恐怕真的无法相信此人乃是身上有伤之人,还是说伤势已经恢复过来,若是如此对方的实力真的是太可怕了,一想到这里额前不知浮现一层细细的密汗。
“哈哈哈!张任兄弟当初在祁山古道一别某家甚是想念,不若你我二人再比斗一次,以此来决定输赢如何?”阎行虽然知晓现如今阴平关当中守军必然会锐减,但日后还需要征战整个益州,同时也有可能面对大汉驸马爷周琦周浩然的兵马。
名震大汉天下的荆州铁骑怎么能够让人安心,因此不得不最大程度的减少人员伤亡通过兵力碾压对方,哪怕现在周琦周浩然与主公吕布吕奉先都是盟友关系,天下却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利益当前谁能保证二人不反目成仇呢?
张任闻言脸色露出一抹迟疑的神色,毕竟对于阎行的实力还是有些了解的,当初与其比斗过一次至今伤势才有些好转,若是再次比斗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一旁的张绣在阎行提出这个提议的瞬间脸色微微色变,且不说师弟张任此刻身上的伤势没有好转,哪怕是全盛时期也不一定是现在阎行的对手,此人就算是自己面对也会感到有些棘手,除非是小师弟赵云赵子龙才会有百分百的胜算吧。
现在想到的不是师弟张任输了后会导致阴平关成为阎行的囊中之物,而是害怕对方输了的话导致师傅童渊的名声受损,到时候自己该如何抉择,一时间竟然进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怎么张任兄弟难道不敢吗,若是这样某家也不强求,只是可惜一代枪法大家童渊大师教出来的弟子,也未必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啊!”阎行眼见张任面带犹豫的神色,自然知晓这个时候需要下猛料,唯有这样才能够激将成功,从而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将阴平关收归麾下,哪怕因为这件事得罪童渊的弟子那又如何,难道自己害怕他们不成。
“将军,您一定要沉住气,此人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激将您啊!”严颜老将军站在大都督张任身边,看着对方因为阎行的话语脸色涨红一片,魁梧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似乎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原本充满睿智的眼眸中一道道猩红的血丝缓缓布满其中。
“呼!”不由自主的长松了一口气,面色平静的看向下方的阎行“阎兄所说不错,某家或许此刻愧对了师傅的名号,但并不代表师傅教出来的弟子都是不堪,日后必然会有人替我将今日的耻辱加倍讨还回来!”声音不算太大,却是滚滚如潮向着四面八方快速的扩散开来,哪怕是城池当中久卧病床之上的人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阎行眼见自己的激将没有起到效果,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思索着该如何能够让对方出城一战,要知晓大汉驸马爷周琦周浩然已经带领兵马前往汉中,将其攻克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自己等人怎么能够在此处停滞不前耽误太多时间呢,一想到这里不得不再次开口“张任兄弟,为何需要日后难道今日不行么,还是说你本人不行,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面对统帅的询问,哪怕是对于此人不满的八部将等人也不得不梗着脖子大声叫到“是您本人不行吗?”气冲斗牛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严颜老将军一颗心顿时低落到谷底,怎么也没有想到阎行为了能够让大都督张任出站,竟然用出如此险恶的激将法,说一个男人不行,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么,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阎兄的激将未免也太落伍了,难道就没有别的花样么,还是说对于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