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属下会在这个时刻背叛,毕竟朝夕相处的时日怎会比不上陶商小儿。
大营中的众人见到昔日将军投来的目光,一个个羞愧万分的低下头颅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
太史慈眼见如此也不再多问,反倒是将心中沉重的包袱轻松的放下策马站在大营辕门前。
陶商眼见如此原本脸上露出的胜利笑容变得阴沉起来,似乎太史慈的反应过于平静,以至于让自己心中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当下向着在场的众人高声喊道“速速放箭,不要让这厮进入大营射程范围之内!”
那些士卒原本背叛太史慈已经心中掀起阵阵愧疚的自责感,现在更是命令让大家挽弓射箭杀死昔日最为钦佩的将军,这是万万不能的。
陶商眼见人群中众人一个个好像木头一般矗立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阴沉的面色好似万年没有清洗的黑锅底一般,身体被气的剧烈的颤抖起来“你们这些贱民还不速速射箭,难道家中妻小的性命不准备要了?”
面对陶商的一再威胁,一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孩童与结发妻子或者是哺育自己的父母不得不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下一刻便将身后的长弓擎起,将一支支寒光闪闪的箭羽搭在弓炫上高声喊道“将军对不起若有来世某家做牛做马报答您!”
“嗡!”的一声,便看见宛如蝗虫过境的箭羽遮天蔽日的向着不远处的太史慈射去。
远处已经准备归去的臧霸在听到那一声声痛苦万分的呐喊后,豁然转过身来见到震撼人心的画面,下一秒便像是发了疯一般向着对方冲去。
太史慈看着箭羽倾盆而下,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不屑笑容,手中长枪瞬间舞出一道密不透风的枪网,将身前的箭羽一一挑落在地,一双不知何时已经布满血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陶商。
“某家乃是陶谦大人任命的兵马统帅,然因汝百般刁难与杀害,从此之后与汝陶家再无半点关系,非吾不忠也!”双腿加紧马腹向着远处臧霸方向奔袭而去。
陶商看着已经剩下一抹黑影的太史慈,总算自对方如同潮水一般的杀意中挣脱出来,随即将手中的长剑胡乱的挥砍起来“太史慈欺俺太甚,必有一日某家定会要将你杀死!”
臧霸正担心太史慈的安危便看见远处冲出一抹人影,可不就是自己的好友太史慈又是何人,随
即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快速策马迎了上去“子义你没事就好!”
太史慈看着自己的好友脸上闪过一抹冰冷的神色,毕竟这样事情放在谁身上就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臧霸眼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反倒也不生气,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陶商此人并非可造之材,况且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这不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么,陶谦迟暮之年以少了开疆扩土之意实乃守家之犬也,唯有主公可以实现你的理想抱负不是么!”
太史慈听着好友臧霸的话语自然知晓对方所说乃是事情,不过对于此人背后阴了自己的事情有些不满罢了。
臧霸自然看出太史慈神色中的意思,当下脸上再次扬起一丝丝的笑容“子义兄,等此次平定小沛后某家自当以酒赔罪可好!”
直到此刻太史慈脸上才有了一丝丝的笑容,随后便与对方向着孙策大营方向跑去。
大营中此刻孙策与单福等人正坐在中军大帐,等待离去有些时辰的臧霸,一颗心更是高高提起,毕竟能否成功攻占小沛就看这次结果如何了。
“报!主公臧霸将军已经归来!”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快步跑了进来,双手抱拳单膝下跪朗声喊道。
“什么臧霸将军归来!”孙策闻言猛地自座椅上站了起来便要向外边走去,忽然好似听到什么一般再次坐在首位上。
不多时只见大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