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们至少能走出眼下困境,重获自由乃至权位,自主行动,不再是只能惴惴等待的阶下囚。”
泰尔斯好不容易走出尴尬期,闻言不由皱眉。
泰尔斯轻哼一声:
“随你怎么说。”
“病态?”詹恩咬着牙,艰难开口:“说这话的人,可是跟吸血鬼们在地下共处了十一年。”
泰尔斯重新举起送客的手臂:
“你们该回房了。请记得:我只等到礼赞宴。”
关乎国家大事,万民生计。
泰尔斯继续顶着一脸假笑。
泰尔斯又开始搓头皮了。
“我听不见。”他轻声道。
泰尔斯轻轻颔首。
“但相信我,堂弟,这绝对没有那么痛快。”
“你需要翡翠城,泰尔斯,”他肯定道,“就像你需要西荒。”
“我说了,只要能复仇,只要找回公正,只要找到真相,只要詹恩付出代价,我不在乎赢家是谁,不管赢的人是我还是别人……”
泰尔斯出神道:
“哪怕有心,也是无力。”
好一会儿后,泰尔斯深吸一口气。
詹恩冷笑一声。
费德里科瞥向坐在座位上,毫无离开之意的詹恩。
泰尔斯一头雾水:
他,他们是不是都误会了什么?
“而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保证她会恨我,而不是殿下您。”
“相信我,到时候我想帮你,可远比我现在帮詹恩,还要困难得多得多。”
“够了!”
泰尔斯眯起眼睛:
“要是詹恩就这么死了,没了,不在了……你真觉得,你会是最后的赢家?”
泰尔斯登时一僵。
不是……
泰尔斯淡淡道:
泰尔斯背对着两人,一脸懊丧。
“一局?两局?十局?永远?”
泰尔斯淡淡道:
王子显然有逐客之意,这让两位凯文迪尔双双蹙眉。
一来一回,眼前的既视感让泰尔斯不由想起多年前的英雄大厅,他面对查曼·伦巴和四位大公们的场景。
“她,不是,你的,妹妹。”
詹恩指了指另一位凯文迪尔,端正身体,无比严肃:
”包括让这个混蛋活在南岸领,甚至活在我的空明宫里——还要加一条:保证希莱的绝对安全。”
而他的面前,在看不见的空气中,罩着他的整张罗网,正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费德里科深深蹙眉。
詹恩抬起头,坚定地看向泰尔斯。
他死死盯着费德里科,呼吸加重,浑身上下肉眼可见地颤抖。
泰尔斯的笑容消失了。
两位凯文迪尔都没有说话。
泰尔斯面色难看。
但出乎意料,素来一提亲妹子就要爆发的南岸公爵居然没有失态发火,他只是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复费德。
泰尔斯只觉得脑仁突突地疼。
“别牵扯她,堂弟,”詹恩缓缓道,“我们家族出事时,她甚至没到懂事的年纪。”
泰尔斯眯起眼:
“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
詹恩言笑晏晏,向费德里科手边的茶杯举手示意:
泰尔斯闻言有些尴尬,正想出言辩驳,却又觉得真要这么做了,只会更加尴尬。
费德里科看看泰尔斯,又看看詹恩,思维急转。
“他只是为自己的罪行负责罢了,”詹恩冷冷道,“别忘了,从他回翡翠城开始,害死了多少人命?”
詹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