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年人离开之后,对着林泉说“请问尊驾是不是姓卯刀刘。”
林泉点点头,对着老掌柜说“昔日家父承蒙你老帮助,百忙之中,难以回访。他临别之时,尚记挂在心,还请老丈见谅。”
老掌柜听到林泉这么说,对着林泉说“你糊涂呀,以你的身份,衙门的人来了,你岂不是大祸临头。”
“是福还是祸,还要等等,而且这是祸也躲不过。”
林泉说着,拿出一张银票说“这是官银,老丈你可以在衙门兑换,昔日老丈那五十两银子,真是救了我全家。”
“实不相瞒,老夫当掌柜这些年来,还是有些眼光的,你父亲在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日后肯定是大人物。而你,你的前途比你父亲更光大。”
林泉心想,以仕途上来说,自己的确超过了自己父亲,但是以学问和为人上,自己还差着很远。
林泉询问老丈自己父亲的事情,客栈老板絮絮叨叨说了起来,说刘歆如何孝敬自己母亲,如何刻苦学习云云。
在林泉听的正在兴头上,外面传来了吵闹声,林泉一看,一群人拿着杂七杂八的武器跑了过来。
林泉看着外面,一个大拇指带着扳手,穿着华丽,有几分痞气的少爷站在那里,目光轻蔑地看着林泉,对林泉说“就是你伤了我手下的。”
“不错。”
“那好,我田某人向来是公道人,你自己把你两只手废了,这件事就算了解了。否则的话,我们就出手帮你了。”
林泉听到这话,笑着说“那可真是公道了,不过我已经让人去衙门了。”
“嘿,衙门,兄弟们,听听,他派人去衙门。”
众人发出了哄笑声,嘲笑林泉的幼稚。
田少爷对着林泉说“既然你要见衙门的人,好呀,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等衙门的人到来就是了。”田少爷信心十足,一个仆人给田少爷端来一根板凳,田少爷坐在那里,故作风雅的摇着扇子。
附近逐渐有看热闹的人,田少爷也丝毫不避讳。
林泉看到这里,心想这可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个知府,若是自己官职还在的话,知府可以免官了。
衙门的人也不忧不急的到来了,其中的捕头看到田少爷,对着田少爷说“你老怎么来了?”
“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贼人,伤了我的兄弟。”
林泉听到这话,对着田少爷说“你,你称呼我为贼人?我没有听错吧。”
田少爷点点头,用扇子指着林泉说“不错,你不是贼人是什么?杨捕头,不知道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这个杨捕头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四周捕快说“来人,将这个贼子拿下。”
林泉听到这话,对着杨捕头说“捕头,这个似乎和王法不和。”
“什么和王法不和,你这个小贼,知道什么王法。”
“我知不知道王法不重要,不知道杨捕头是否认识字呢?”
林泉将藏在腰中的腰牌给取了出来,丢给杨捕头,杨捕头看到上面刻着正面刻着三个大字,智勇在左,右边是一个侯字。
杨捕头不用看背面,就知道刻着一个林字。
杨捕头看着腰牌,全身打颤,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时候林泉优哉游哉地说“杨捕头,好了,你应该抓我这个贼人了。”
“侯爷,小臣该死,小臣该死。”
杨捕头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然后就这么跪着走了过来,将腰牌递给林泉。
林泉收下腰牌之后,看着打自己耳光的杨捕头说“起来吧,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杨捕头为难地说“还请侯爷明示。”
“哦,要我开示呀,那么我想想,谁刚才说我这个小贼不懂王法的,我记得大虞律说的很清楚,诬良为贼,杖三十,流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