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我们终将是一抔黄土。”
“林泉,或许月老不肯做媒,或许你我只是有缘无分,就算如今相见,也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为什么,我们不能放下一切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林泉,新的一天终究到来了。”
太阳出来,照在林泉他们身上,林泉丝毫感觉不到夏日的炎热,他只感觉到一种冰冷。
他在这里等了四年,那些时候,朝阳升起的时候,林泉虽然觉得失望,但是心中还有一丝盼望,而如今,伊人就在身旁,他却感觉隔着千里之远。
唐赛儿起身,看着林泉说“一切终究是云烟一场,人生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如同浮云一样。林泉,你也不用再等我了,我此次前去西戎,再也不会回来了。”
“芷兰……”林泉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了一声长叹。
在看着唐赛儿即将要远去的时候,林泉起身,跑到唐赛儿的身边,对着唐赛儿说“给我十天时间,好吗?”
唐赛儿听到这话,点点头。
林泉和唐赛儿一起打扫了洞窟,然后去到附近的县城买来红烛和凤冠霞帔,林泉他们当晚就在洞中拜了天地。
没有媒人,没有礼赞,没有父母,就是两人。
红烛高烧,林泉也忘记了一切事情,和唐赛儿饮酒作乐。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林泉教唐赛儿画画,他画了唐赛儿,而唐赛儿在他的帮助之下画了林泉。
琴棋书画,这是第二天的生活。
第三天,游山玩水,四周的景色,林泉十分熟悉了,但是他如同初次到来之后,和唐赛儿游玩着。
第四日,林泉和唐赛儿比试武艺,切磋为乐,两人长剑往来,深情脉脉。
第五日,林泉和唐赛儿到了附近的县城,游玩,感受着普通县城的热闹。
第六日,林泉和唐赛儿骑马踏青,甚至玩了马球,当唐赛儿进球的时候,笑颜如花,眉间的忧愁似乎也消散了。
第七日,林泉亲自下厨,弄了一顿好吃的,给唐赛儿吃。
第八日,两人写了灯谜,悬挂在城里,在他们重赏之下,不少人还是来猜谜,夜晚,林泉和唐赛儿放了花灯。
第九日,两日也不离开,就在洞中,谈着这些时日的种种趣事。
第十日终究还是到了,当天晚上,林泉在墙壁上刻上一首诗,唐赛儿应和一首。
十日如梦,在十一日早晨,在林泉醒过来的时候,故人已经远去了。
林泉看着四周,心中无悲无喜,他看着熟悉的琴台,想着佳人抚琴,自己鼓瑟。
离开山洞,走在路上,耳畔似乎又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到了景明城,林泉心不在焉的询问知府有什么事情,知府告诉林泉‘大人,前段时间,从南国那边,似乎有不少人进入祥云府。’
“你查的结果如何?”
“似乎是白藕余孽。”
“既然是白藕余孽,你可上报朝廷了。”
“小臣不知道是否是,不敢惊扰圣人。”
“如今可曾调查清楚了。”
知府没有说话,这个沉默就说明了一些,林泉品了一口茶,对着知府说“上禀吧,否则到时候这群孽贼作乱,你这顶乌纱帽可保不住了。”
“是是,林大人说的是。”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颐教死灰复燃,小臣不知道如何处置,还请大人开示。”
“以云制颐,乃是襄国公来之后就有拟定,否则留云家做什么。”
“小臣明白了,大人,最后还有一事禀告。”
林泉看了看知府吞吞吐吐的样子,对着知府说“什么事,你尽管说。”
“有贼